“父亲,人家睡着的时候你有变强哦。”彩儿液态的身体化出四肢,慵懒地伸展着。
“好啊,敢对爹爹品头论足了,有你的小丫头。”
“人家是在赞赏爹爹嘛。”
“我当然知道了,开玩笑的。”方白羽揉揉彩儿的头,“你这阵子睡得挺香啊,梦见啥有趣的事了吗。”
“爹爹,人家这一觉可没白睡呢。”彩儿压低了声音说,“人家梦到了了不得的事情呢。”
方白羽笑:“梦里的事情何来了不得之说。”
“不不不,彩儿的梦可是都会成真的。”
“故弄玄虚是吧。”
“真的爹爹。”
“那你倒说说看,都梦到什么了。”
“彩儿不敢说。”
“爹爹让你说,你就说吧。”
“你真的想听吗,爹爹。”
“你快说啊,别绕弯子了。”
“那我就说了哦。”
“你倒是说啊。”
“彩儿梦见啊,爹爹抱着人家睡觉呢。”
“噗嗤”一声,方白羽笑了出来,“这就是你口中了不得的事情?”
“是啊,是啊,彩儿可是女孩子呢,怎么能被爹爹抱着入睡呢!”
“你是我最乖的孩子,被我抱着又怎么了。”
“那不就更不得了了,这样是不是叫乱伦……”
“胡说八道,看来我要好好地给你科普一下人类社会中的事情了。”
“彩儿什么都懂的。”
“一知半解,乱套乱用。”
“有吗。”
“当然有。以后每天临睡前,都要好好和爹爹学习知识,听到没有。”
“人家不想学呢。”
“必须得学。”
“呜呜呜。”
“听见没有!”
“人家知道了。”
……
是夜,南山草屋,叶飞、方白羽、莫君如、老乞丐还有彩儿围着一张破破烂烂的桌子吃饭。几日下来,似乎每个人的身上都背负了不能道与外人的秘密,以至于围着一张桌子吃饭却相对无言。
叶飞舔干净碗中最后一颗米粒,急急忙忙地出了草屋,练剑去了。
方白羽撂下筷子跟了上去,留下了半碗的白饭没有吃,老乞丐纳闷地问君如:“这两人怎么了?闹矛盾了?”
君如的心里也紧紧的,樊村初见以来,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