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撇头看着窗外炫丽的烟花，火光照亮她的侧脸，片刻后，凌晨回头，微微一笑道：
“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季修也想早点结束这种尴尬的气氛，也就顺势点头，道：“好。”
凌晨起身的同时，一把抄起笔盒，转身就走，眼神更是在季修的注视下瞬间变得淡漠。
一切都来的很快，等季修反应过来的时候，凌晨已经离去，眨眼就出了茶楼。
“感觉她在起身的那一瞬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季修想起凌晨离去时的神情。
“啧啧。”这时，身旁传来一阵咂舌声。
季修回神，
就见小家伙叶灵薇正斜倚在桌上，一手撑腮，一手四根小指有节奏的敲打桌面。
嗯，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渣男？
“糖吃完了？”季修脸有些黑。
我干什么了？不就是不想跟一个危险的女人有纠缠吗！
怎么渣了，怎么就渣了，我没有！
“古来多情女子薄情郎，薄情郎，把那真情喂豺狼，薄情郎呐薄情郎！啧啧……”
小家伙叶灵薇一边哼着不知道哪听来的荒腔野调，一阵摇头咂舌。
这让季修脸“唰”的就黑了。
“——啪！”这时，茶馆那三尺高台上，惊堂木落下，说书正式开始！
季修也被吸引了注意力，朝着看去。
“三尺高台，诉说大千世界万般奇妙，红尘滚滚，付诸闲书话本，赋与说书人！”
说书人先来了一段开场白，然后又跟着道：
“讲过沙场，唱过清倌怜人，论过佛道传说，说过南鸢凄美情缘……”
“今日，我们来说一说这京都城中，四大书坊联手推荐，无数儒生学子追捧的神作！”
“——红楼！”
“哗啦啦！”听到东林先生竟然要讲‘红楼’，一些已经看过这本书的人，一片哗然。
引得许多没看过的人侧目不已。
确实，红楼虽火，可毕竟才开售两天，目前也仅仅是在一些儒生圈子和喜爱闲书的人中火。
一些人没听过也是正常的。
一时间，看过的人开始对没看过的进行科普，茶馆闹哄哄一片。
季修眼神古怪的看着这一切，不过他的注意力很快被高台上的那说书先生吸引了。
“啧！我怎么没想到说书人这个传播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