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条上,再蒙住口鼻。
嗯,这样可以抵御一些气味。
箱子的第二层,是一些精铁打制的各种小刀、小锤、小锥子,用于解剖尸体身腹。
第三层是一些大件,取出一个设计精巧的折叠铁锤,拿出一根小臂长短的撬棍。
少年起身来到棺材前,撬棍压的锋利平直的一端,对准棺材缝隙,手中铁锤就要麾下。
“住手!”江远回头,就见身着黑色官服的长安县令站在他的身后。江远疑惑道:“三叔?”
长安县令江听风面色严峻,沉声道:“小远,此事就到此为止了!”
……
太虚幻境,大殿之上。
“尊上,以上便是江远的全部信息了,还请尊上定夺。”方寒拱了拱手。
“…哒、哒、哒。”季修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看着水镜上关于江远的信息。
“我记得你们家族的地盘是万年县,你是如何注意到这个江远的?”季修问道。
方寒拱了拱手,道:“尊上有所不知,前些日子,江远跟叔父江听风,拜访绣衣御史南镇抚使林鸿腾,林大人府上有婢女突然暴毙,江远便…”
林鸿腾!季修面具下的双眼微微一眯。
江远、长安县令江听风、婢女暴毙、血鸦副统领,一个个名字汇聚。
“我正好缺一个怎么把山风之事告诉姑父,这不就是一个机会吗…”想着,季修手上动作一停,道:“这个江远,可以。”
话毕,水镜之上,江远的名字被排在了左边一侧。
“……下一个。”季修的目光放在水镜中,那排在江远之下的名字,牧倾尘。
方寒看到这个名字,轻叹一声道:“牧倾尘,牧姑娘是个可怜人啊。”
姑娘?女的?嗯,这名字有点中性。季修点点头,示意方寒继续。
“牧姑娘是敦化坊东芝药铺的坐堂女郎中,可惜她有个禽兽般的养父母,对她非打即骂……”
——夜。
敦化坊,一座普通人家宅院里。
烛火昏暗的膳厅里,饭桌上四个人端坐,主位上坐着的是一个皮肤黝黑,贼眉鼠眼,年约五十多岁的老汉,旁边是一个眼神阴翳皮糙肉厚的妇女。
对面桌上,一个生的皮肤白皙细腻,一袭绿衫,身段苗条,约二十五六岁的女子。在女子身旁坐着个十三四岁,吊儿郎当,神态猖狂的少年。
“啪!”猖狂少年正扒拉着碗里的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