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茶茶用极快的速度,从捻出了一根骨银针,然后直接插进了薛翀的太阳穴!
薛翀都来不及反应。
“你干什么?!“
他猛的呵斥了一声,但话音还没落下,薛翀便觉全身异常酸软起来,居然再也说不出来一个字!
茶茶被他突如其来的呵斥声吓了一跳,轻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嗔怪说:“薛叔叔,你为什么总是吓唬我呀!”
从进入房间开始,她都已经被薛叔叔吓了三次!
她摸着薛翀紧绷的身体,心中知道,他应该是害怕了。
小家伙很是善解人意,她抬手拍了拍薛翀的手背,又爬到薛翀的大腿上,碰到了他的脑袋。
“不怕,不怕。”
薛翀的身体果然不那么僵硬了,但声音却很冰冷,质问茶茶:“你在干什么?还不从我身上下来?”
“我在给你治病啊!”
茶茶说完,才猛的回过神,手中再次捻出银针,扶着薛翀的额头。
薛翀的头发硬硬的,像刺一样,有点扎手,但不疼,有点像成年大狗的毛。
茶茶在他头顶瞎扯了一通后,顺着他的脑袋毛抚摸着说:“呼噜呼噜毛,吓不着!叔叔,你别害怕,一点都不疼的。”
薛翀不说话了,茶茶见状,便立刻抽出了一根针,猛的扎进了薛翀的另一侧太阳穴!
一瞬间,薛翀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爆炸了!
一股比平时强烈百倍的痛楚,瞬间席卷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丝肌肉。
薛翀几乎要疼得昏死过去了!
茶茶见他如此反应,也十分意外,当场一惊,连忙问:“呀,薛叔叔!你没事吧?”
薛翀此时已经痛得话都说不出来,脸色苍白,嘴唇上毫无血色,额头上有大滴大滴的汗水沁出,细细密密的跟被雨淋过一样。
茶茶之前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她之前给薛翀把脉的时候,明明都确认过了,他的脉搏没问题啊!
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薛翀之所以这样的疼,肯定是体内的毒气还在作祟。
茶茶没想到他的脉象居然没表现出他体内真正的毒性,所以用针的力道猛了些,薛翀这才受不了的。
好在薛翀的身体素质是顶好的,才不至于受到创伤。
可是,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茶茶心中一万个不解。
她抬手就想将两根插入薛翀太阳穴的银针给拔出来,然而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