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刀下往往走不上四个回合,因而人送外号“沈四刀”。
此人虽然刀法了得,但为人心胸狭隘,阴险狡诈,手段也是十分的歹毒,因此,他在江湖中的名声并不是很好。
同为两大镖局的镖头,这沈四平与熊召可谓是棋逢对手,两把大刀也曾比拼过数次,不过始终都没有分出个胜负。
此时,熊镖头细细想来,那人虽然蒙了面,斧法套路也颇为怪异,但从其身形和偶尔的几个熟悉路数还是可以断定,那为首的黑衣人十之八九便是这沈四平。
“沈四平,一定就是这个龟孙子,他奶奶的!”熊镖头口中骂骂咧咧,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道:这龟孙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
“熊镖头,到底是不是他现在还不好说,我们还是先派人打探一番再下结论的好。”不等熊镖头说完,那白衣女子立刻打断了他的话。
“大小姐说的是,我们回去再说,嘿嘿!”熊镖头点了点头,憨憨一笑。
……
天色渐晚,官道上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息,枝头上停留的数只黑鸦“呱呱”叫个不停,让人听起来有些心烦。
刘把式抬头看了看天空,皱眉说道:“天色不早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速速赶往南平城。”
“对对,我们赶快离开这里。”说罢,熊镖头转身对着身后的众人朗声说道:“大家赶紧收拾收拾,一刻钟后出发。”
没过多久,镖局车马便整顿完毕,那些伤员也都进行了简单的包扎,那些死去的黑衣人则是统统被丢到了附近一个干枯的沟渠中,然后盖上了土。
至于他们所遗落下来的战马,有一部分已经逃进了森林,不过还是有三十来匹徘徊在车队附近不肯离去。
这些战马训练有素,每一匹都价值不菲,自然是不能浪费的,镖队众人将它们卸下马鞍然后拴在了车队的最后面……
“开拔!”
随着一声嘹亮的号声,车队再次出发了。
车轮碾压着河床上那略微有些松软的沙土,留下了一道道醒目的血痕……
……
南平城青灰色的城墙高大而沧桑,砖石间的缝隙中生长着了一蓬蓬茂盛的野草。
晚风吹来,这些柔软的野草被吹得东倒西歪,就像被风吹乱了的头发。
夕阳西下,当最后一抹阳光消失在地平线时,一队车马悄然驶进了城门。
南平城乃是通州咽喉重镇,每日进出的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