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简欢也早就已经发现了,陆以衡似乎从来不会留下来和她过夜。
至少这几次,即使折腾得再狠再晚,陆以衡也一定会从她的床上爬起来,离开。
像是真把她当妓了似的。
“难道是有什么精神洁癖?”简欢拿过一旁的包养合同懒懒地倒下来,玉足轻轻勾着,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羞愧难堪,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动物目的得逞后的自得与狡黠。
“陆……以……衡……”
她将这几个字放在舌尖反复描摹。
要是在动物世界里,陆以衡这样的,少说也是狼族里的一只头狼。
只是就是不知道,日后若是某只头狼知道自己被一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给骗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