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陆以衡黑沉而幽邃的眸子定定看向坐在对面的周娇娇，他坐在黑皮沙发上，被接待室明亮的白炽灯一照，整个人显出一种冰冷的质感。
周娇娇其实还是有些怕陆以衡，她吞咽了一下唾沫，深深吸了一口气，说：“你……你先让人帮我澄清，我再告诉你她的下落。”
陆以衡没说话，只将微凉的目光落在周娇娇身上，见到对方眼神飘忽，他眯了下眼，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看来你并不知道她在哪里，更不知道欺骗我会付出什么代价。”
“我真的知道！我见过她！她现在过得很不好，瘦了很多，我知道你对她还没有死心，你一直想找到她不是吗？”
在周娇娇说到“瘦了很多”的时候，陆以衡仿佛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呼吸微滞。
周娇娇似乎也看出了陆以衡的在乎，她心底微微得意，继续添火加柴道：“她和我说，她也很想你，她一直想见你，只不过她不敢来找你，陆总，你想找到她的，对吗？只要你帮我澄清这次的绯闻，我就把她的消息告诉你。”
“好啊……”陆以衡身体往后靠去，表情似笑非笑，掀起一截眼皮低声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澄清？”
周娇娇喜出望外，“陆总神通广大，只要陆总想就没有陆总做不到的事情，陆总只需要让人帮我把那些照片和无良营销号写的黑通告都撤了就行，如果陆总您能再给我一个代言买水军帮我洗一洗的话，那就更好了……”
“代言……水军……”陆以衡轻笑一声，转瞬间，表情就变得冰冷，“你想要的这些，我都不会给你，人，我会自己找。”
他说完，冰冷地吐出几个字，“送周小姐出去。”
周娇娇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错愕不已，她没有想到为什么两人刚才还商量得好好的，陆以衡会突然变卦。
“陆总！陆以衡！”
她使劲扒着墙，然而还是被人给无情的扔了出去。
路过的人被她吓了一跳，晦气地看了她几眼。
周娇娇趴在地上，身上疼得不行，她龇牙咧嘴，想，陆以衡还真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半点不近人情，难怪之前温灼会想着要离开他。
这样想来，陆以衡还真是活该！
她咬牙站起来，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几米之隔的墙后，简欢看着周娇娇狼狈的样子，眼眸微深。
……
顶层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