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年,菱万在陆以衡手里步步高升,逐渐发扬光大,成了晋城相关产业的龙头,甚至隐隐有压过老陆总之势。
沈玺是看着陆以衡走到今天的,他有几次工作起来,长达四十几个小时连轴转,一口饭没吃被送进急救室。
半条命差点都没了。
陆以衡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和他说,“菱万正是关键的时候,我不能这时候把公司扔给那些人。”
沈玺听了,只是冷笑一声。
他能不知道,陆以衡这不过是为了不给自己头脑空闲下来的时间,想起那个女人罢了。
所以刚才陆以衡和他说温灼回来的时候,沈玺下意识地就觉得他兄弟又要给这女人霍霍了,最关键还是他的兄弟显然没有死心。
“所以你要我帮的忙就是这个?你要我帮你找温灼?”沈玺表情五味杂陈。
陆以衡点了支烟,云雾缭绕中,他缓缓开口,“找到人,才能好好折磨不是?”
沈玺见鬼似了的“我草”了一声,“你想通了?”
“一个女人而已,我不过是想让她后悔她当年做的决定。”陆以衡含糊地哼笑了一声,像在嘲讽,又像是在自嘲。
沈玺听了兴奋地搓了搓手,“这样就对了嘛!你说你那个小情儿,清纯可人的还好拿捏,不比那个温灼强?那这忙我就帮定了!”
“你等着,不出三天我一定帮你把人找到,押到你面前来让那个女人跪地求你原谅!哭着喊着自己错了!”
沈玺越说越来劲,只是丝毫没有注意到陆以衡渐渐变暗的神色。
……
“晚上我过来吃饭。”
简欢收到陆以衡发来的短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
自从上次陆以衡尝到她手艺之后,他好像就很喜欢在饭点的时候上门,吃完饭后休息一会儿,两个人会进行一些饭后运动,事后再抽上一支烟。
简欢有时候会想,有钱有势就是好,以后她要是也能这么有钱有势,就包个比陆以衡更帅更年轻的,让他给她做饭,吃完饭后,再让他好好伺候她。
床单不湿不能停的那种。
只不过这几天陆以衡已经很久没来了,他好像在忙事,但她不好奇,也没问。
而且这种偶尔还能休几天假,不用伺候金主的活,也已经不多了,她也乐得清闲。
“我知道了,陆先生。”
回复完后,简欢随意套了件衣服,拿上车钥匙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