菟夭夭激动得直拍大腿。
她终于引起淳于康的注意了。
不管是谁干的这件事,让她在淳于康面前表现了一下下,她都要好好感谢一下这位剃淳于康头发的英雄。
剃得好剃得妙,剃得淳于康呱呱叫。
“奴才一年多以前进的宫,之后一直在尚衣宫做事。”
她像是想起了伤心的事,酝酿出了几分惨兮兮的情绪。
淳于康摆了摆手。
“那个尚衣宫的掌事,是萧妃的人吧?”
“啊?”菟夭夭莫名其妙地看着淳于康。
“算了,上了早朝随本太子去一趟尚衣宫,既然已经是徳善宫的人了,怎么样也得去尚衣宫说一声。”
尚衣宫,实则就是洗衣房。
是整个皇宫最脏最累的地方之一。
“是。”菟夭夭低着头应是。
内心已经想好了一百种方式踩死那掌事公公。
个死变.态,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淳于康看菟夭夭摩拳擦掌的样子,皱了皱眉头。
总觉得菟夭夭的行为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为何。
淳于康连上早朝都叫上了菟夭夭随身伺候。
对于太子身边多了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伺候,多数人都不会当回事儿,除了淳于烈。
淳于烈看菟夭夭的眼神让她略有些不安。
那浓浓的侵略性毫不掩饰。
菟夭夭侧着身子避了避。
而奇怪的是,淳于烈今日的装扮也略有些奇怪,甚至可以说与太子如出一辙,像是在掩饰某些东西。
与淳于康对视了一眼,火花在空中碰撞。
二人的不和,已经抬到了明面上,朝中已经在开始站队。
虽然淳于康已经是东宫太子,可是现在的淳于烈却声望极高,且颇得皇帝赏识,并且萧妃还是皇帝最宠爱的妃子。
所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早朝时,菟夭夭在那高高地台阶之下等候,百无聊赖就差蹲地上数蚂蚁了。
台阶两旁,一步一个兵娃子,他们不苟言笑,目不斜视,宛若一尊尊雕塑。
菟夭夭双手托着腮,直打呵欠。
喵的,昨晚都没睡好,这会儿浑身疼。
也不知道昨晚那个溜进徳善宫的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你说你剃太子头发也就算了,干嘛还给她画乌龟?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