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这货竟然算计我们,肯定不能留,将他头给你割下来撒气。”菟夭夭将脑袋递给段绪。
可以啊,这样都还能挂着笑脸,看来皇宫里的教育确实还不错,菟夭夭心里不禁感叹。
段绪心里一阵恶寒,那马匪的脑袋上,两只眼睛还圆睁着,仿佛正在瞪着他。
但是恶心的同时,心里又隐隐有点感动......
这小子竟然将马匪的头给他割下来出气诶,是在为刚才的行为赶到抱歉吗?
那他云国的二公子自然应该大度的原谅这家伙啦。
段绪的脸色缓和了很多:“也.....也不用这么血腥,人已经死了,就这样吧,咱们走吧,哦,擦擦手,你手上都是血。”
看这贴心的,还递上了自己皇家专用的小手帕。
这就......这就被收买了?
中年男人傻眼了,花离等人也傻眼了。
能不能有点自己的原则?能不能坚定一下内心的想法?
尤其是中年男人,真想摇着段绪的肩膀将他晃醒:主子啊,你可长点心吧,人家这是在嘲讽你呢......
但是看着段绪此刻真心实意的笑容,他只能内心咆哮,造了个大孽啊!
默默别开了脑袋。
菟夭夭鼻子一皱,不客气地接过了段绪的小手帕:“多谢永贞公子。”
“不客气,咱们赶路吧。”段绪将方才的愤怒抛到了九霄云外,此时看菟夭夭越看越顺眼。
花离等人看着菟夭夭的眼神,此刻是也越发崇拜了......
高,实在是高啊,就这样都能收获一个迷弟,还是一个身份不得了的迷弟。
一行人其乐融融地赶路,唯独中年男人带着他的一干手下内心泪流满面,主子啊,您都忘了,方才是我们哼哧哼哧在给你搬石头吗?
终究是错付了啊。
终于,靠着段绪的入境令牌,一行人入了南国。
而此刻,在一处暗无天日的阴暗地牢里,寒冷刺骨的水浸泡到了腰间,底下悉悉索索似乎还有什么游动的生物。
两条食指大小的黑色铁链将男子的手臂紧紧锁着,手腕都被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身上是大大小小的鞭伤,唯独脸上不见半分伤痕,甚至连头发都没有被人拨乱一分。
那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狭长的剑眉之下,是一双阴鸷妖冶的眸子,此刻微微半眯着,叫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高挺的鼻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