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美人所偷。
“这的确是我在路上捡的!”沧澜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至于芫茜的污蔑沧澜知道她拿不出多少证据来,这也是她眼下能够做到最后的反驳。
她将白家最后的玉佩从怀间拿出,这白玉佩跟随了自己多年,曾经她为了报答云起的救命之恩,想把这白玉赠送给他。
但是他还给了自己,没想到这白玉成了那冒名顶替自己的白芫茜囊中之物。
只是恨自己没有将这白玉佩留置苏素玄那里…
这白玉被那月儿一把抓走,月儿转身的时候还不忘白了雨儿一眼,眼神间尽是轻蔑和鄙夷。
玉佩被拿走的时候,沧澜眉心一拢,心中若有所失,似乎空了一大半。
“殿下,臣妾的奴婢可以为臣妾作证,臣妾这几日也的确在自己的宫中,除了今日都未曾出宫半步,汐美人若是说在路上捡的,难不成这白玉会自己飞来?”
“够了!赐汐美人赐拶刑!”魏天越说罢,转身就走。
“殿下!”白芫茜对沧澜得意的一笑,便随着魏天越而去,深怕追不上了一般。
“谢殿下!”沧澜跪拜在地上心如止水,无悲无喜,身后的两名士兵将她带到了皇宫的大牢房。
而雨儿却被大皇子带到长安殿质问“你平日里可有观察到沧澜有何异样?”
其实雨儿是魏天越特地派去监视沧澜一举一动的丫鬟。
“奴婢没有发展汐美人有任何异常行为,而且这些日子我一直在陪着汐美人。”
“就白玉佩这事,你来说说你知道的吧!”魏天越负手而立,在大殿内的两龙柱之间徘徊,听着这婢女的汇报。
“奴婢只记得在帮汐美人打理新寝宫的时候…”
最后魏天越将雨儿遣散了回去,这沧澜来路不明,纵然姿色魅惑人间也不知其出身。
而今天他却亲眼目睹了她跳的那只玉箫舞,根据雨儿所言她手中的玉佩不可能属于白芫茜,而那玉佩又是白府特制,白家已经在一场大火中覆灭,难道这沧澜和白府有渊源?
魏天越总觉得目前这个失忆的白芫茜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反倒沧澜才像是白府的人。
难道……
“殿下,属下发现了了重要消息!”瞬息进殿跪拜外地。
“说吧!”
………
沧澜走出牢房的时候双手接近残废,诗歌里的“红酥手”全然变成了萝卜根一样的手指,到处都是紫红的淤青,雨儿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