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已经被魏天越抱住。
如果他们和魏星韩手底下的士兵作战,他们人数上的确不占优势,不过抵死相拼说不定有一些希望。
只是最好不要走到大动干戈的末路。
因为,那时候不是他死就是魏星韩亡。
还有魏煊,自己另外一个兄弟,皇权之下无亲友,自己杀了魏星韩,魏煊难免不觉得自己会威胁到他,也许魏煊也应该一并除去。
……
雨儿这段时间没有看到瞬息,魏天越登基之后,皇上很少召见自己,后宫也没有其他什么嫔妃美人需要照顾,整个诺大的后宫,先皇后宫三千佳丽很多都被遣散回去了。
只剩下了一两百个皇城国戚的女子。
潇妃也越发的恣肆张扬起来,尽管她不得宠,可后宫就只有她的一个是皇上娶进来的,而雨儿始终不过是个丫鬟,和瞬息见面的时间少了,雨儿越发觉得自己的日子越来越难过。
她现在侍奉先皇临走之前,身边最受宠的瑶美人。先皇走了,这后宫能有多冷清就有多冷清,瑶美人也不复当年盛景,偶尔发点脾气摔点东西,却并不会实际打人伤人。终究是个身在富贵人家的小姐脾气,什么事情都挑剔的很,对茶水的温度,所坐木凳上必须有软垫,夏天热的时候,必须随时有清水可以让她洗手,几个人在身边轮流伺候给她不间断的扇风,衣服布料的触感必须让她觉得舒适。虽然她对各种东西非常挑剔,却还保留着未曾见过世面的单纯,她不知人间疾苦,就像不知道朱门酒肉臭,恶有冻死骨,她回答一句‘何不食肉焉’也不难见怪。
两相对比之下,雨儿越发的想念汐美人了,不过她已经成了整个大魏国通缉的罪犯,可惜了,可惜了!说不定这一切都是潇妃设的计谋,故意陷害她的。
这一日太阳刚出来,她奉瑶美人的命去寒石井打水,正好把那栓了麻绳的木桶扔到井里。
“哟,真巧呀?!你也在这里!”
“?”雨儿先是一脸懵,回头扫了一眼那人。
真巧!
冤家路宰!
月儿看见了雨儿,轻哼一笑。
月儿手里也拎着个木桶,不过满脸笑意的月儿笑得更深,一手将木桶放到井边,指着雨儿自以为理所当然的吩咐到:“你!一会打一桶水到我们娘娘的宫里来!”吩咐完就准备离开。
月儿得意洋洋的转过身,雨儿白了她一眼,随后将自己的那桶水费力的拉了上来。
“真是见识了什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