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咽呀?”谢辞说道,似乎是在嘲笑,心中某个东西在冷风中破碎了,但是她还是显的那么的漫不经心,毫不在意。
秦真已经往前走去,只留了一个背影,听到这句话转过头来,说道:“那下次,我细嚼慢咽可好?”
谢辞微笑,没有再说话,只是莫不做声看着秦真的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秦真抬手擦掉了自己嘴角的血痕,嘴角上卷,说道:“谢大人,记得完成你的任务,日子久了,可别把我忘了。”
“那是,自然得天天惦记着。”惦记着日后怎么报今日这番羞辱之仇。
秦真取下了自己身上的长剑,往前一抛,丢给了谢辞,谢辞一抬手便接过。
“我的雪狼,给你留着防身。”
“那可多谢了!”
秦真离开了,但是灵修院的其他弟子却赶来了。
后面的行程都比较顺利,谢辞坐在马车上,呆若木鸡的看着窗外的风景渐渐变得荒凉起来,大部分都裸露在外的岩石,和寸草不生的荒地,十月,西北显得越发的荒凉,山坡上的草,早就被牛羊啃光了,这些牲畜在空旷的荒地上打着盹,远处是连绵的雪山,西风干燥冷厉,觉得无聊,几乎将剩下的两日行程睡了过去。
......
......
“国主,这次我的任务失败了!”
诺大的阳安殿,只有两个人。
一个便是坐在宝座上,拄着法杖的国主,他显得心事重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荀弋手中拿着面具,仍然保持着鞠躬的姿势。
国主缓了一会儿,左手不轻,不重的敲在了扶手上,郑重的说道:“你也知道,任务失败了,你自己当如何处置。”
“国主,我知道,我会自己去刑狱司那里领罚”
“知道就好,下去吧!”国主向他摆摆手,示意让他退下,毕竟辅师和法师,也算得上纵横国的左膀右臂,操控纵横天下,与他们密不可分。
荀弋顿了顿,但他心中还有一事不明白,为何国主要将谢辞赶尽杀绝,虽然谢川有叛变之疑,但事情的真相还没有完全查出来,国主给他的理由,却是为了安顿民心。
因为要给纵横过一个交代,就要把一位忠诚的将军杀掉吗?
荀弋总觉得这是有蹊跷,于是他问到:“国主,为何这次对于谢二将军的事,如此果断?您以前,也从不会要求我做这样的事。”
国主微微眯了眯眼,仔细的盯着荀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