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拿着刚到手的资料,找了乔喻初。
“少爷,您要的信息都在这里了。”他上前,将几张薄纸放在了办公桌上。
乔喻初拿到眼前,粗略的翻了一下,他挑着英眉,问道:“就只有这些?”
“是的少爷。”老赵颔首,道:“贺青泽就是一个平凡的大学教授,没什么特别的。”
没什么特别的?
乔喻初不信。
如果贺青泽没什么特殊之处,小姑娘又怎么会在昏迷之际,频繁的念叨这个名字?
他若有所思:“越是平凡,就越是有问题。”
这份资料有些过于干净了,就好像有人提前编好放在那里,等着别人来查一样。
“再去查。”乔喻初垂眸,用指腹轻轻摩裟着纸页的边缘,“这次,你亲自去!”
……
开学那日发生的事,虽然学校再三强调不让外传,可毕竟围观群众那么多,总有人口风不严。
一传十,十传百。
很快地,宋芜在这一届新生中,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出名了。
总之,只要是她出现的地方,总会有一小撮无聊的人对着她指指点点。
宋芜对这些名声不在乎,李玉婷却是气的不行。
她掐着腰,朝着不怀好意的几人吼道:“你们别以为我没听见你们在说什么,我警告你们,宋芜才不是你们嘴里的那种人。”
她火力全开,以一敌多,小嘴叭叭的说个不停,直把对方几人说的掩面而走。
看着得胜而归、满面喜色的李玉婷,宋芜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她们不过是耍耍嘴皮子而已,又伤不到我,你犯不上和她们计较。”
李玉婷还沉浸在自己“舌战群儒”的兴奋劲中。
宋芜笑着摇摇头。
李玉婷还是太单纯了。
所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人们总是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才不会管事情的真相到底是如何模样。
对付谣言的最好方法,从来都不是用嘴来解释。
宋芜说道:“你这样,她们或许不敢再当你面讲,但背地里她们还会继续,甚至变本加厉。”
对于宋芜的话,李玉婷一向是奉为圭臬的。
也因此,她特别生气:“你这么好,她们为什么要中伤你?实在是太无耻了!”
宋芜失笑。
也只有李玉婷这种单纯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