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林松拿出低配版洗髓丹,想喂下去。
但低配版终究不是真正的洗髓丹。不知道他们中的什么毒,又恐贸然用药,反倒毒发的更快。
林松终是拿着药,等医师们到来。这些人倒是来的很快。
一个又一个背着药箱接连到达,没多久林如海、齐彬、李迸等人也来了。
同样先是惊于墙角堆放的人,后是担心地上的儿子。
他们纷纷看向林松,只听林松道:“我不好酒,故而只饮了一杯。如今还算好,但他们喝的多,早早的昏迷过去,我觉察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林松说着,随意拉过来一个尸体,在她们身上翻了翻,很快翻出来一把淬过毒的短刀。
接着是第二个尸体,同样有刀。
林如海等人看着林松翻出的一把把刀,一个个阴沉着脸,声音森寒阴冷:“查,她们的身份!背后是谁!都查!”
扬州城的主要官吏公子,除了林松都躺在这里。
又过了许久,医师们在御史、州官等人的注视下,战战兢兢给出第一个结果。
“几位公子心力衰竭,不像中毒,倒像是天生的心疾。”
一言出。
齐彬指着医师吼道:“心疾?我儿子我不知道么?他什么时候有过心疾!”
李迸没有心急到怒吼,却也眼神恐怖的盯着医师,说:“好好看诊,他们没人有心疾!”
他们中,林如海的眼神比谁都可怕。
有些事,别人不清楚他却记得分明。
林松才出生时是正常的孩子,一岁多时,忽然开始嗜睡,闹他也没反应。他让人四处请名医,最终得出一个结论,松儿有心疾。
却无人能解释,为什么一个好好的孩子,会突然得心疾。
紧接着就是敏儿。
松儿出事后,没多久也出现相同的症状。松儿诊出心疾一年多后差点死去。敏儿同样如此,诊出心疾一年后便去了。
林如海思及贾敏,痛苦的闭上眼睛,极力压下种种猜测。他最是能掌控自己,不多时便平静的向林松说:
“这定是中毒无疑。松儿,我记得时疫时,诸位名医说你的丹药是以泄出病灶的方法,使人痊愈。想来这毒也能泄出,你且喂他们服下,看是否有效。”
“父亲?”林松眼神一闪。
而这些医师纷纷问道:“大人说的丹药可是洗髓丹?”
“正是。”林如海抚着胡须,风度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