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彻见林松如此,当即收了再问的心思。
苏柘也说:“这定是有人胡说来的。”说着,他自罚了一杯茶,又笑道:
“听说史家姑娘,又去荣国府小住了几日。年节才过,你们……”
苏柘才问完,就闭上嘴。
林松叹道:“实不相瞒。我并不讨喜,荣国府的宝玉最是厌我。何况又有贾珍的事,我也不想去讨人嫌。”
苏柘摸了摸鼻子,没再说。
秦彻也没有再提。
而林松突然问道:“我听闻,贾妃并不受宠,为何被封做贤德妃?”
这话到让秦彻端茶杯的手一顿,才说:
“贾娘娘也是受宠的妃子。”
“她受宠?”
“那可是太上皇为父皇选出的妃子,与旁人不同,自然受宠。”秦彻又笑了起来。
林松忙告罪,不敢再问。
而秦彻不在意,还低笑道:“出身四王八公中一门两公的荣国府。以才貌入选,又是太上皇亲赐,她的地位非同寻常。贤德二字唯她能受,便是父皇,对她也格外不同。哪里能说是不受宠,她的恩宠,后宫有几人能比她。”
林松越发不敢开口。
一向爱说笑的苏柘也在一旁安静吃茶。
非同寻常,格外不同。这些字眼不像是宠妃该有的字眼,却都出现在贾妃身上。
听秦彻说到贾妃若有子,出生便是亲王也未可知等语。
茶楼雅间上越发安静。
秦彻过了好一阵,才笑道:“我失态了,各位勿怪。”
又谁敢怪他。
众人说笑了一阵,各自散去罢了。
等林松和周鲤回到林家,只见朱云程收拾好行囊,听说他们回来。
朱云程意气风发的摇着扇子,截住林松二人,拿出一张房契,笑道:
“林兄,云程已有屋舍,请恕云程突然告辞。”
“朱兄好运道,既如此,我这边让他们备车想送。”林松一如既往的笑着。
朱云程大手一挥,大笑道:“我来时也没带什么东西,便是此时的衣服,也是你林家所有。林兄不必想送。”
说完便接过小厮递来的包裹,拿在手中,要走时,还不忘向周鲤说:
“周兄,我先行一步,你好自为之。”
周鲤漠然的看着他,并不理会。
林松更是平静,笑着让小厮接过朱云程的包袱。还让人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