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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奉宛如说得兴起:“把她藏起来的,可能是我父亲,也可能是他现在的妻子,你说,我该先找谁?”
左念一手捂着胸口,早前是不敢咳,这会咳起来是不敢停。
妄想以此来躲避回答致命问题。
江奉饶有兴味地看了看她,忽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弓着往下趴的腰掰直了,让她挺胸昂首看向自己,还对她笑了笑:“嗯?不会说话?”
左念生生止住了咳嗽,被迫看向江奉,一不注意就望进了他的眼睛里。
他看起来很正常,他还在“轻声细语”地跟她说话,他甚至在笑着,可他的眼睛里布着血丝,里头还藏着让人畏惧的即将决堤的疯狂。
他看起来,并不打算放过她。
无论她怎么逃避,他都势必要拉着她下地狱。
左念胸口里的血液涌动,也不知哪来的冲动和勇气,突然出手抓住酒杯,扒到嘴边,直接咕噜咕噜地几大口往肚子里灌。
酒杯挺大的,这种酒杯平时倒酒连一半都不会有,江奉不知出于什么心里,倒了满满一杯。
左念一口气干掉一整杯后,人也懵了。
主要是后知后觉被自己的行为吓到,还有一口气喝太猛有点胀。
所以她喝完后呆了几秒。
她再次看向江奉时,江奉似乎也对她的“大胆”感到惊讶,一时没有动作。
酒精开始上头。
她先抿了下唇,唇上的刺痛仿佛让她清醒了点,所以她歪头朝江奉展露出她脆弱的脖子:“我嘴疼,你咬我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