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那个黑桥会馆,能在包间里看那个***,还有后面会馆工作人员对江奉的态度,显然那个会馆跟江奉一定有什么紧要的联系。
说不定江奉还是那里的老板或股东。
难道金棘这个娱乐会所,也有江奉的份?
王进生他们呆的那个包间,也有摄像头?
江奉是个变态吧?
哦,他确实是个变态。
这么一想,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确实是江先生那边吩咐的。」经理对此没有任何心虚的表现,仪态笑容非常得体,「左小姐,现在是送您回去,还是……」
「回去。」左念快速说完,意识到不妥,不太敢相信地问,「我可以回去?」
江奉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主动替她解围不说,还不跟她索取回报的就让她回去了?
经理倒是跟她解释了下:「江先生正忙,他说后面会联系您。」
左念觉得自己怕是被虐出毛病了,听经理这么说,心里居然放松了些……她觉得这样才正常点,不然她更害怕。
经理真的将左念送出金棘娱乐会所,且安排好了车跟司机,左念有很多问题的,比如江奉跟金棘的关系,包间是不是有监控,江奉到底怎么知道的?
但她不敢问。
在江奉这里,好奇太多,知道太多都不是好事。
她坐上车,拧着自己的腿,靠疼痛来让自己清醒,就这么撑到家。
她到租房,李素芬还没回来,她瘫坐在沙发上,手臂搁放在眼睛上,浑身已经挤不出力气了,脑子晕得嗡嗡的。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左念好像昏睡过去,又好像没有,隐约听到了开门声,她就醒了过来。
只是她没有动。
客厅的灯打开,她感受到从手臂底下缝隙钻进来的光亮。
随后是脚步声,很快,她就听到李素芬的惊呼:「左、左念?你怎么回来了?」
左念拿开手臂,刺眼的光照让她没法一下子睁开眼睛。
她也不急,等了等才把眼睛睁开,又慢吞吞地坐起来。
小睡了会,药效可能稍退了,她觉得自己好了些,再抬头,看向前边还站着的李素芬,她疲惫的脸上没有其他表情:「我不能回来吗?」
「我怎么会是这个意思?」李素芬笑了笑,但她笑容里藏在些许心虚与尴尬,「我只是奇怪你居然比我早到家。」
「所以,你们聚完了就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