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左念真的害怕他再来弄她,她身上的伤疼都在此时反扑,不知是心里还是生理,疼得她眼泪都从眼角流出来了。
咬她耳朵的江奉一顿,随即她就感觉自己仿佛被舔了一下眼角,她惊得身体都弹射了一下。
她甚至感觉,他不知为何仿佛更兴奋了点,她咬牙说道:「您是不是想做点什么让那玉嫂看看?我、我可以帮忙的。」
她这话挺大胆的,算是冒险了,因为这种事,她不确定是不是会踩到他的点,反惹他更恼怒或更不正常。
江奉停了下来,微微后撤,看向她的脸:「嗯?」
江奉连「伦理剧」都要找她一块欣赏,怎么会在意这个,左念自己提出来,他反而有点高兴,眼里带着兴味,声音略微暗哑:「你要怎么帮?」
但他似乎并不真的在乎答案,他的视线很快就转回她的耳朵上,那里有他的牙印,他还上手摸了摸她的耳朵,对左念说的事显得漫不经心的。
左念强忍着不舒服,大胆地说出她的想法:「……当然是看江先生想要达成什么样的目的了,我应该都能配合好。」
江奉倒是听完了,视线重新落回她脸上。
左念看他似乎有点满意,落到她肩膀上的手抓得实在是紧,她趁机拧着眉可怜地受不住地轻呼:「疼……江先生,我、我有点难受……」
江奉却勾起嘴角笑了,凑到她耳边:「可我就想看你疼哭的样子。」
所以,她用错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