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上,这样更干爽。
但他目前,没这个条件。
萧紫鸢那边,倒是有十几个凶神恶煞的苦工,可以使唤。
让你们这群憨憨跑来围我,回头就多给你们安排点事做!
在心里用小本本记下。
苏觉把拼好的两张床,搬到偏屋里,一左一右摆好。
靠着满墙酒筒的那边,是慕怜月的床铺,又大又软又舒服,楠竹架空出来的床屏,肯定能满足要求。
至于这边,则是苏觉的小床。
他们二者,中间隔着半丈的距离。
悉心铺好棉布,放好被子。
在慕怜月睡得那头,苏觉不忘拉上一块帘布。
收拾布置过后,整个偏屋变得焕然一新,干净整洁,井然有序。
走出来后,苏觉举目。
来到太琼峰的第三天,黄昏已至。
苏觉走到朝东崖边的那颗老树前,拿起小石头,准备敲钟。
忽然,他发现,这株只有七片老树的叶子,在其中一根枝梢上,竟然抽出一小点,嫩绿的新芽。
“枯木逢春吗?”
长得出绿叶,就说明这树还能活。
听慕怜月说,这树比她年纪还大。
那也就是说,它存在这个世界上,至少超过千年了。
一千年是多久?
在他的故乡,一千多年前,还是盛唐!
当。
当。
当。
三声钟响,在太琼峰顶回荡。
慕怜月起身,站在坍塌的大殿废墟旁,抬头斜望着夕阳,以及金边披挂的云海。
她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总能想起一些,之前的事情。
苏觉回身。
在这个位置,她能够清楚的看到慕怜月修长的脖颈。
被风压到贴身的紫袍,尽情勾勒着她动人的身姿。
未施粉黛,却资颜绝世。
霞光不展,却气质出尘。
即使是真的九天玄女降世,也莫过如此。
更何况,慕怜月毫不柔弱,浑身上下都是一股罕见的随性,洒脱。
难怪萧紫鸢为她倾倒,干出那么多离谱的事。
夜色如潮,淹没过来,太琼峰很快被黑暗所笼罩。
苏觉点起篝火,竹子在火海里发出轻微的爆裂声,听着就让人安心。
“你今晚,不会又想睡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