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门口。
沈千舟真想将她抱在怀中,一解这五年的相思之苦。
可是作为革命者,他深知,自己和叶晓晚身上的千斤重担,男女私情只能继续埋在心里。
想到这里,沈千舟低声说道:“晓晚,你来了。”
“我来了,你的样子又变了,我都认不出来了。”叶晓晚也是努力控制着激动的情绪,轻声道。
“咱们屋里说。”
“好。”叶晓晚道。
……
说是二层小楼,实际单层面积并不大,一楼的客厅放一个沙发,一个茶具,就差不多占满了。
沈千舟让叶晓晚坐在沙发,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问道:“晓晚,五年前你为何不辞而别,这些年你去哪了?”
“一言难尽,我就长话短说。
五年前,我的叔叔叶春风突然来到省城,连夜让我跟他去了上海。在上海给我布置了任务,借助我在内阁做大臣的外祖父,打入日本内阁情报组织,为国民政府收集情报。在日本,一呆就是五年。一个月前,我被内阁情报处遣回上海,组建樱机关,为内阁情报处收集上海方方面面情报。
汪帆这些年你都在哪?我们的领导孙海清同志现在在哪里?也在上海吗?”叶晓晚问道。
“晓晚,我们共同的上线,孙海清同志牺牲了。他牺牲之后,我就和组织失去了联系。我现在的公开身份是上海警备司令部保安四团团长沈千舟,另外一个身份是独立师情报处处长。”
“孙海清同志牺牲了,你也跟组织失去了联系,那我不是和你一样,也与组织失去了联系?”叶晓晚道。
“是啊,我这些年一直再寻找党组织,可始终未能如愿。一周前,我与上海地下组织负责人梅花取得了联系,也见了面。我把我的情况和信物都交给了他,让他联系上级组织甄别我的身份。没想到,梅花突然失去了联系。这次我乔装来到租界,就是来找他的。”
听到沈千舟的话,叶晓晚一下想到了什么,道:“你的信物?是不是那个刻着‘雁’字的子弹壳?”
“是啊,我记得你也有一支笔帽上刻着‘雁’字的钢笔。”
“那就坏了。”叶晓晚脸色一变道。
“晓晚,什么坏了?”沈千舟不解道。
“汪帆,一周前我去海军情报总部去见山田佑一中佐,我在他的桌子上看到了这个子弹壳。当时他说是在一个嫌疑犯身上搜到的,我以为这个嫌疑犯是你,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