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一个人叛变了一回,很容易就能叛变第二回。地下党的思想都没把他感化,三民主义就更不行了。”长谷文夫道。
“是啊,让地下党开口,可比让军统特工开口困难多了。一提到地下党,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你帮我分析一下,会不会与这个宁广胜有关。”山田佑一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机关长,什么事?”
“我看这个宁广胜交代材料中说的,五年前他的代号是‘沙雁’,他的上级代号是‘大雁’,两个人代号中都有一个‘雁’字。上个月我们在公共租界抓捕的那个嫌疑人,身上有个刻着‘雁’字的子弹壳。
长谷处长,你说这个‘雁’和那个‘雁’,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山田佑一道。
“这个,不好说,也许,宁广胜能知道。”
“那就马上提审宁广胜,我要亲自来审。”山田佑一命令道。
“骇!机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