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脑袋可不是很好使哦。”吴安民也阴阳怪气地说。
萧萧暗道晦气,大清早碰到几个长舌妇,却知道他们的衣着装束是潇湘剑派的,腆着笑脸迎上去说:“早上好啊,各位大哥。”
张多意冷冷地说:“谁是你大哥?”说着一个耳光扇了过去,萧萧被打得摔倒在地,口角流血。吴安民哈哈笑道:“果然是个饭桶呢,站都站不稳。”
萧萧强压着怒气,说:“不知小弟有何冒犯之处,各位要羞辱于我?”
吴定邦上前,手背不停拍打着萧萧的脸颊,说:“羞辱?你是什么身份,还知道羞辱?”吴安民说:“你可别打坏他漂亮的脸蛋哦,不然他怎么出去换饭吃啊。”
“好,我不打脸。”吴定邦停手说道,他抬脚就朝萧萧腹胸踢去,便打边说,“不打脸还有很多地方可以踢得嘛。”张多意和吴安民也欣然伸脚,萧萧一声不吭,任他们打得头破血流。
“这贱骨头的脑袋倒是硬,踢得我的脚趾头生疼。”吴定邦揉着脚说道,张多意与吴安民也气喘吁吁的停脚,吴安民叫道:“呀,这贱骨头的狗血把我鞋子弄脏了。”
萧萧蜷缩在地,疼痛得几欲昏眩。从小到大他挨过无数打,每一次被人踩倒在地,他都感觉到无尽的屈辱,但每一次,他都得继续站起来,所以他站了起来,眼圈黑了,鼻子歪了,嘴唇裂了,刚刚愈合的伤臂隐隐又有发肿的迹象。
张多意狠狠地说:“别以为哄得小师妹帮你,你就可以入我潇湘剑派,哪怕师傅发善心让你加入,也不过是可怜你,权当养多一条狗而已。”
萧萧忽然笑了,他心里说,你们若非潇湘派弟子,就让你们尝尝烧为焦炭的滋味。表面却没有说话,他深知既然自己动辄得咎,对方显然是故意找茬,多说无益。
潇湘剑派掌门人的待遇自然要与众不同,王如良特地空出偏房的一个僻静院落给他。主人家匠心独运,这里奇花异草、假山怪石、小桥流水,一应具有。在夏日的早晨下,满院庭树苍翠欲滴。厅堂上,王烟若正竭力应对女儿的痴缠,伊非凡品着香茗,心里却有些许烦躁。
伊潇潇看到萧萧狼狈无比的猪头样,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伊非凡淡淡看了自己的三个徒弟一眼,问萧萧:“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不小心自己磕的。”萧萧很平静地说。他注意到张多意三人的眼神与侍立在侧的李坦颇有深意地交错,心里断定是李坦遣人整治自己,暗恨无比。
伊非凡没有继续在此纠缠,他说:“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