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法,就是由各江湖高手自由配队,驻村埋伏,静待凶手自投罗网。这种守株待兔的笨方法也纯属无奈,只因凶手太过狠辣,手下不留活口,无人知晓其样貌身份。其作案目标毫无规律可循,不过遭殃的具为武陵附近村落,众人只好抱着持久战的想法一试。
空气炽热,烈日灼烧大地。萧萧又孤身上路了。沿途风光旖旎,青山茂林,绿水人家,只是踽踽独行的背影愈显得孤单。随着喜悦消残,强烈的负罪感缠绕着他。毕竟,一切似乎都是偷来的,包括人家姑娘的清白、一生的幸福。现实迫使他只能这么做,在别人家孩子还在父母怀里撒娇的时候,他就得绞尽脑汁,甚至抛弃尊严,摇尾乞怜才换来一份活命的吃食。朝不保夕的恐惧无时无刻不在滋扰,羸弱的身体和稚嫩的灵魂并不能给予他任何依靠,只有以各种方式武装自己,才能昂首挺胸地活下去。
你绝对不是个好人,做好人也对你毫无益处。萧萧安慰自己。端木那柔软光滑的美丽身体给他带来魂牵梦萦的快乐,同时也在他心灵烙上永久无法磨灭的伤痛。
萧萧忽然停住脚步,不停苦笑,真是最怕什么来什么。脸色苍白的端木鱼挡住去路。她身材高挑,比未发育完全的萧萧高半个头,婀娜多姿,面容姣好,青丝随意地往后束起。她的魅力并不限于此,更缘于气质,那种从容不迫的自信和率性而为的彪悍,在她面前,萧萧有点自惭形秽。
两人对视半响,萧萧见她冷脸站着,不说话、不动手也不让路,更是心慌。只好率先打破沉默:“端木姑娘,都是喝酒坏事,我决定以后都不喝酒了!那个意外,我们就忘了吧?”
怒意顿时涌上端木鱼的心头,自己大风大浪都泰然渡过,却糊里糊涂被这小子夺去了童贞,这种耻辱能忘么?她望着这个勉强可以称为男人的男孩,冷冷说道:“如果是意外,你自废经脉吧,把我的武功还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