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鲜血直喷,胸口也冻伤般紫掉一块。暗道幸好没踢中某个决定性别的重要部位,他勉力站立,嘴上不饶人嚷道:“喂,我说端木愚还是端木蠢,一日夫妻百日恩哪,何况昨夜你也很享受的。”
端木鱼看着萧萧的眼神就像看着一条死尸,对于萧萧将她的耻辱在人前喊出,她毫不焦急,事无不可对人言,既然悲剧发生了,事实就是如此,又何惧你张扬。萧萧感觉在这女人面前,自己就是个滑稽的跳梁小丑,更是无计可施的待宰羔羊。
端木鱼恨极萧萧,并不马上要他性命,右掌隔空劈下,萧萧就像断线的风筝在空中摇摇晃晃飘出好远,看热闹的几个乡农差点被砸到,吓了一跳。
萧萧见端木又踱了过来,绝望之下拼尽一口真气跃起,躲到几个乡农的背后,还及时用贴身的小刀抵住了一人的喉咙,那人喊道:“喂喂,小哥,我是打酱油的,不关我的事啊。”萧萧毫不理会,冲端木喊道:“站住,不然我就杀了他。”
端木鱼脚步不停,说:“那你杀就是了,反正我不认识他。”
萧萧手上稍稍用力,那乡农的颈脖处就溢出鲜血,他喘着粗气说:“你不杀伯仁,伯仁因你而死。我可没开玩笑。”
端木鱼踯躅不前,萧萧低劣的人品让她不敢冒险。
其余四个乡农急忙跪倒抱住端木鱼的脚踝,年老的喊:“求求女侠救救我弟弟。”年幼的喊:“求求女侠救救我叔叔。”声声泣血,场面极之凄楚。端木鱼心烦气躁,双脚被抓着,挣开也不是,运功震开吧又怕伤人。
萧萧想笑,扯动伤处,疼的嘴角直抽搐,他用刀逼挟持住的乡农说:“把你衣服脱给小爷。”
那乡农急得脸通红,哀求道:“我说小爷,你就放过小的吧。”
萧萧笑道:“你一个大男人害什么臊啊,该觉得不好意思的是那个女人才对嘛。”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端木鱼已经把萧萧碎尸万段,现在她也不敢妄动。
被挟持的乡农无奈说:“那是你非要我脱的哦,可不要后悔!”说着衣衫一解,露出绑在腰间的满满一排爆竹筒。同时端木鱼只觉脚部一麻,被那几个“乡农”毒针刺中,瞬间疲软酸麻的感觉由脚部向全身蔓延。她忙运功抵制,但为时晚矣,腰部以下,都毫无知觉,动惮不得。萧萧所挟持的“乡农”肩膀往后一撞,萧萧顿时倒飞出去。而“乡农”脖子也被小刀划了很长一道口子,他浑然不惧,点燃身上爆竹向端木鱼扑去,抓住端木鱼脚踝的四人迅速退开,端木鱼自知要是被炸中,不死也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