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正儿八经的后宫郎倌和陆良这种工具人根本就是不在一个世界里。
毕竟才郎和秀郎就只是用来送给大臣或者拉拢手下的。
而这时,一名男侍从正堂里踱步走了出来,陆良悄悄瞅了瞅。
嗯,应该就是个太监。
这太监看着众郎倌,扯着嗓子唱道:“皇贵郎召各位郎倌进堂见驾。”
众人行了一礼之后鱼贯而入,陆良也跟在最后走了进去。
大堂正前方的高脚扶手椅上,正坐着一名头戴凤饰金冠、身着明黄色宫袍的男子,这男子面容清瘦,眉心还点着一枚梅花花钿。
他的两边坐着三名眉清目秀的男子,皆是衣穿大红色华服,头戴齐肩流苏,发簪五凤挂珠钗,说不出的尊贵。
“给皇贵郎请安。”
众郎倌弯腰行礼,陆良虽然是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对这套很是抗拒,但他还是跟着行了一礼。
毕竟在陆良看来,该随风而走的时候就老老实实地随大流,该坚守底线的时候再去与众不同,守住本心。
那种不管什么场合下都端着穿越者的架子,举止特立独行蔑视古代人的行为,并不是现代人先进的思想的体现。
能长能短、能屈能伸、能软能硬才是更重要的。
这么说起来,陆良的原则其实很简单,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其他情况下好处给到位,一切都好说。
就比如现在,鞠个躬行个礼而已,又不会掉块肉,陆良果断从了心。
“众位弟弟起身吧。”
赵震峰受了礼,声音平淡地对着大堂中的众郎倌说道。
“最近天气多变,弟弟们在宫里还住的习惯吗。”
“承蒙皇贵郎关怀,一切都好。”
众郎倌异口同声的答道,那莺莺燕燕的嗓音一同响起,让陆良一个恍惚差点梦回前世。
上次听到这么整齐还这么娇滴滴的回答声的时候,还是在另一个世界。
那时懵懂又纯洁的他跟着老板去了一次冻莞的新冻泰见识世面,然后那些美妙的画面就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子里。
只不过现在两极反转了,上个世界他是坐在沙发上的,而现在他成了站在大堂里的。
就在赵震峰正准备张嘴答话的时候,一个更加娘炮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本宫来的还不算晚吧。”
众郎倌立马回身看向门口,那里环佩叮当、香风细细,一名体态纤秾合度、面似桃花带露的美男子正从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