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陆良就已经猜到了眼前这人是谁了。
正是凌太薇的师傅寒江月。
看着陆良恍然的表情,寒江月收起了长剑,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嘛,猜到我是谁了啊。”
陆良挤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出来说道:“这并不算难猜,您这次是回来保护陛下的?”
寒江月随手从屋里拉来一把躺椅,美滋滋的躺了上去:“不然呢,老娘在外面玩的好好的,要不是那个小祖宗要出事,老娘才懒得回来。”
见陆良还傻愣在原地,寒江月拿剑磕了磕椅子:“过来啊,我听说你按摩有一手啊,给那小祖宗按得都不想练功了,过来给我按按,让老娘也体验一下。”
听出了寒江月话语中的怨气,陆良苦笑着上前给寒江月捏起了头:“寒前辈啊,我也是不想的啊,可陛下一道诏令下来我还能怎么样。”
寒江月没搭理他,自顾自地喝着酒。
陆良继续说道:“寒前辈,这三次我都尽力了啊,每次都是想尽办法、费尽了心思的推辞。这不,陛下到现在都还好好的,您就别把我当盘菜了吧。”
寒江月听到这才放下葫芦,舒服地换了个姿势,说道:“这事我也知道个大概,你也算有心了。陈霜兰那个小妮子没少在我徒儿面前嘚瑟,还敢忽悠我徒儿来找你侍寝,下午来之前我就已经去她家把她给狠抽了一顿。”
心中默默地为陈霜兰点了个蜡,希望这家伙能好好地长长记性别老惦记自己。
陆良见寒江月打了个酒嗝就不再说话,再次尝试着问道:“寒前辈,那天晚上的刺杀是怎么回事啊。”
寒江月闻言放下了手上的酒葫芦,歪过脑袋看了陆良一眼说道:“无事,一些宵小而已。”
“凌太薇遇刺的那天晚上你也在吧。想必以你的机灵劲也看出来,现在大乾不安稳,各种暗流涌动。虽然护卫们都不差,但是凌太薇本人的境界才是更重要的。”
陆良连连点头:“打铁还需自身硬啊,什么都比不上自己境界高重要。”
寒江月甩了甩葫芦,伸着樱桃般饱满的舌头接到了最后一滴美酒,舒服的打了个嗝说道:“小子,凌太薇修炼的可是老娘亲传的天罡童女功,只要元阴不泄,以她的资质,二十五岁之前踏足上三境不是问题。”
陆良立马捧道:“是是是,您和陛下都是万里挑一的修炼奇才。”
“所以,要是哪天让我发现凌太薇的元阴泄了,我第一个就来剐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