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看阮媚,脸上被挠了几道,血正往下流,但她脸上依旧带笑,眉头都没眨一下。
她一直都是硬骨头,给她纹身的时候,那么疼,她一声都没哼。
其实硬的不止是骨头,还有心,不然三年前怎么就能悄无声息的走掉了。
江野收回视线对木楚楚道:“我们的确在屋里交流,你有意见?”
木楚楚错愕,对着江野泛着冷寒的双眼,摇摇头:“没……我没意见。”
“进屋吧。”
木楚楚被江野带进屋,阮媚回自己住处处理脸上伤口。
木楚楚真下了死手,看情况没一两个礼拜好不了。
简单消毒后去药店买了去伤疤的药膏。
为了伤口愈合,这段时间得忌口,最好不要晒太阳。
阮媚索性不出门了,窝在家里处理工作上的事。
江野来过几次,似乎很忙,匆匆解决,然后匆匆离开。
江名城也来过,问她脸怎么回事,阮媚说被一只野猫挠的,没大碍。
阮媚趁机问林雪对她的态度。
江名城说还在气头上,再等些日子气消了也就好了。
和江野的赌约是两个月,所以可以等。
日子一天天过去。
在阮媚快要忘记木楚楚的时候,苏悠悠发来她的一张照片。
是她进整形医院的照片,脸不知道被谁划花了。
苏悠悠对此只有两个字做评价,报应。
阮媚在想是谁划伤的她的脸,心里有一个答案,江野。
这太像他的行事作风了。
曾经有个女人打了她,第二天手就断了。
可两人的情况今时不同往日,所以阮媚也不太肯定。
几次想问江野,问出来又怕自己自作多情。
阮媚在家养伤的这几天,找人去查视频的出处,最后无疾而终。
有一就有二,阮媚等着那人第二次出手。
脸上伤彻底好了,一点瘢痕没有。
算下来休息的时间已经不短,公司已经装修好,开业在即她开始忙公司的事。
江名城也忙,偶尔会给她打电话或者发信息问候,但没再见过面。
倒是江野突然不忙了,长在了她家,吃穿住,都在这里。
刚开始阮媚挺不自在,后来回家都能吃上一口热乎饭,衣服有人给洗,地板有人拖。
公司的事忙的焦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