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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靠得很近,傅凛根本就没有听清对方在说什么,只是迟钝的感受到有一股过分香甜的气息扑朔迷离地黏上他的鼻腔、唇舌。
这气息在此刻操纵了他的思维。
傅凛微微鼓着青筋的喉头上下滑动,一股说不上来的黏腻渴望如线虫一般丝丝缕缕从他的鼻腔钻入脑髓,让体内的热意烧的更加的旺,更加的疯狂。
香、太香了。
他不停吞咽着口水,一张冰冷俊美的面容微微扭曲了一瞬,眼球中涨出一片过分病态的红。
虞骄很快就说不出来话了。
因为她的脖子被一只青筋暴起的手掌捏住,下巴被迫仰起,几乎灼伤人的温度印了上来。
虞骄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火车在这一刻脱轨了,一切事物变得失控。
虞骄对上了他的眼睛。
那是从未有过的那种狼一般的目光,就像是一直没有理智的野兽。
这种眼神是他从来没有在虞骄面前暴露过的。
虞骄本能地觉得脖颈发寒。
傅凛也许是第一次吻,根本就是凭借身体上的本能去追逐,没有任何的技巧,只有急切渴望的反应。
虞骄想,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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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脸上,摆脱了梦里的混沌,他勉力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陌生的环境。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哪?
刚刚睡醒,头脑还有些不甚清明,傅凛正打算坐起来,太阳穴就是一阵钻心的疼,他倒吸一口冷气,使劲按住了额头。
——霎时间,他想起了昨晚的所有。
有问题的酒,异常的渴求,极其疯狂下流的丑态,以及现在还残存在身体中的,被情欲迷乱的餍足……
身边床上另一个人的温度早已变得冰冷,只不过依旧混乱的房间昭示着昨天晚上并不是一场梦。
还残留着事后的味道,足以看出昨天晚上有多么的疯狂。
傅凛的眼神冰冷无比,那其中甚至掺杂着杀意,有如尖刀一般。
没有想到他竟被一个纨绔子弟操纵摆弄的愤怒情绪。
傅凛的神情阴鸷,目光森冷,显出十足的憎恶。
这一刻,他也下意识的忽视了昨天晚上的药其实在半夜就已经化解了,但自己却没有停下来,疯狂不减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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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骄在家里休养了三四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