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摩擦殆尽,“为什么要哭?”
他像个不懂情欲的孩童,总是问东问西的,仿佛是十万个为什么。
虞骄呼吸发抖,别过眼,不愿意看他。
不知道为什么,傅凛不是很喜欢虞骄不看他的模样,那双漂亮的眼睛,就应该倒映着他一个人。
傅凛盯着她眼尾的那抹红,过于浓密的睫毛垂了下来,像是承受不住那泪珠的重量,看着有一种莫名的委屈和苍白。
像枝头被暴风雨打击的摇摇欲坠的梨花,破碎又单薄。
而虞骄并不知道,她越是露出这样的表情,就更加的让人想要把它给彻底弄碎。
傅凛的呼吸犹如滚烫岩浆,他死死盯着虞骄面容,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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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傅凛没有锁门。
虞骄穿着明显不合适的衣服,露出的脖子有着遮不住的痕迹。
只能去翻一件外套穿上。
虞骄并没有决定要在这里待很长时间,因为现在是傅凛也并没有完全认清自己的情感,现在的傅凛,对她只有身体上的欲望而已,就像身体各方面合拍的炮友。
谁会和炮友谈感情?
继续坚持待下去也没有很大的必要,欲擒故纵,不管在哪个时间段都是一个很好的方法。
虞骄匆匆地收拾好就出去了,顺便还顺走了一些零钱。
太阳很大,加上虞骄还穿着外套,没一会儿就闷出了一身的汗,胃里反胃的想吐。
她走累了,明明根本就没有走多久。
最后虞骄去了商场休息,坐在商场的休息厅上缓了一会儿,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从傅凛家里顺走的烟和打火机。
唇瓣咬着烟,手抖了好几次都没有点燃起来,虞骄索性不抽了,只是咬着。
不知道过了什么时候,虞骄感觉耳边好像有人在叫她,气势汹汹的,不知道还以为虞骄欠他钱呢。
“你躲哪里去了?”男人西装革履,本应该端的是优雅威严,此刻却没有一点该有的样子,“你知不知道我……虞家的人都在找你?都找疯了!玩也有个限度吧?”
虞骄抬起头,看着暴怒的男人,忍不住笑出了声,仿佛两个人之前的隔阂和针对一切都不复存在。
楚阔慢慢地稍微冷静了下来,深深呼吸,一股无名的恼怒正在他的身体内横冲直闯,冲击着他的理智,他正欲开口,却忽地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