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度少了一点,他一只手臂搂着虞骄的腰,一只手臂揽着虞骄的肩膀,跟个八爪鱼似的。
虞骄甚至都可以感受到自己的脖颈处都湿漉漉的一片,男人而且的发丝乱了,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把发丝黏在了脸上。
他贪婪着,还不满足,小声地诉说着虞骄的罪行。
“我,我等了你很久,我以为,以为……”他呜呜咽咽地,高大的男人像个被抛弃的孩子。
虞骄说:“我这不是来了吗?路上堵车,你又不是三岁小孩儿,怎么这么能哭呢,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他喘着气,在虞骄的小身板上蹭来蹭去,他不说话,只是像个被雌性抛弃的野兽,
虞骄头都大了。
他的嘴唇发抖,全身也在发抖,好像要把这几年以来的委屈全都一个劲的倾泻出来。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焦躁且用力地抓着她的衣服,喉咙里也发出了抑制到极点的呼噜哭腔。
他颤抖着说:“你总是这样……”
虞骄无奈:“我怎样了?”
他颤着声音艰难的指控:“你总是弄丢我。”
虞骄顿住了,张开了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浑身都是汗,身上的温度很高,却依旧没有他脸上流出来的液体滚烫。
他神志不清,“你知不知道,我只有你了。”
.
虞骄坐在车上,等烟头烧到了手上才猛然的惊醒。
她甩了甩手,扔掉了手里烟。
额头靠在方向盘上,就这么疲惫的睡着了。
虞骄现在的脑子,容不了她想那么多事情,稍微动脑,脑袋就开始犯疼,疼得都快要炸开了。
在车里面缓了几个小时,到了深更半夜,虞骄才回到家里休息,一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这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
可把虞傲给吓坏了,他轻车熟练地来到了虞骄的房间,见虞骄还在睡,就在耳边轻轻的叫,半天都没反应才动手轻轻地拍虞骄的肩膀。
虞骄这才醒了过了。
那双迷茫的眼睛涣散不清,想脆弱又漂亮的玻璃球,虞骄在她的耳边叫了好几遍,虞骄这才缓慢地转动了一下眼珠,看向了满脸焦急的虞傲。
“哥,哥!你都睡一天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虞骄按着额角起身,用力的揉了揉眉骨,都揉红了,这才稍微让眼前的视线不那么模糊,安抚道:“没事,就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