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清楚的,即便不动手脚,也难以治愈,这其中定是有诈。
“只怕未必,赶在秦逸回城前,弄清楚。若当真恢复不错,你应知该如何做。”
“是只是”
“怎么办不到?”
柳惜月立时跪下:“秦天下十分谨慎,属下入将军府半余载,却也只见得两三回。”
“见不着人,不可从其他地方下手吗?”
柳惜月咬唇,想到京洛云对自己几分温暖的画面,低头不语。
黑斗篷将一只瓷瓶递给她。
“想办法将它放入秦天下的药中。此物无色无味,且饮下之后七日才会发作,介时你有足够的时间离开。”只要他喝下,将军府的气焰便去了大半。
柳惜月手微抖,不敢不接。
“近日负责煎药的是秦逸刚过门的夫人,她戒备心极强,属下很难.”找机会下手。
‘啪’耳光声,震落了近处窗格上的尘。
柳惜月捧着脸立时跪地不语。烛台映照着她,眼含泪光,神情隐忍至极,模样楚楚可怜。
“若是办不到,月溪山的东西便会从这世间永久消失。你也一样。”
柳惜月垂头,泪落下。
“属下定会办到,哪怕以命换命。”
“三日内,我要结果。”
门‘吱呀’打开,春风卷着细雨扑了柳惜月一脸。她小心翼翼的抬眸,斗篷男子已无踪影。
她起身无力的倚着门,看着潺潺雨帘,眼中泪滴珠成线。
子时,天公收起雨幕,轻风撩动,树叶儿尖上挂的雨滴纷纷落下,像是夜与大地之间的悄悄耳语。
柳惜月的身影终自庙而出,踩着泥泞的路面消失在夜色之中。
—
春飞夜归,推门而进,屋中温暖不已,立时驱走了满身的春寒。
在炭火盆边打瞌睡的春枝睁眼。
“春飞姐姐!”
小丫头立时起身,眼睛还迷迷糊糊,便给她除去已然湿透的外衣。
春飞摸摸她的头。
“下回别等我。”
“嗯,不行,小姐吩咐了。虽已近盛春,可夜雨来,便倒春寒,不能让在外奔波的人冷了身,还凉了心。”
春枝学着善柔的语气讲话,娇憨可爱。
春飞笑着刮她鼻子。
“好了,现在去睡吧!”
“嗯,干净衣衫给你备好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