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柔用过早饭,去见公婆。进屋,就瞧见天九正在给公公秦天下把脉。
京洛云招手,她便脚步轻轻的站至婆婆身侧。
上回的药疗程已止,天九是该换个方子了。
不过这天九,来得可真早,得亏每回送完药,她都将药碗带走,否则可就露了尾巴。
天九听着老将军的心脉,眼中欣喜又疑惑。
按药理来说,上回的方子只能稳住旧伤不继续恶化,可未曾想,今日再诊伤势非但稳住了,反而恢复了一两成?这有些不合常理?
“九小子,阿天的伤如何了?”京洛云着急。
天九收起脸上惊疑之色,看向这一家三口。
“老将军的伤,在逐渐的恢复。”
京洛云眸中惊喜不已,挽着秦天下的胳膊。
“阿天,我就说定会好的吧!”
秦天下握住她手:“可多亏了九小子。”
天九:“前辈近日可有何处与往日不同?”
夫妻对视,同时摇头。
善柔道:“喝药后,不再吃糖糕,可算不同?”
京洛云立时点头。
“对对对,这回阿天喝药后,听了小柔的意见,未再吃糖糕。”
“是何糖糕?”
立时有丫鬟送上来,天九拿着闻了闻,后放入口中。
这其中确实有对伤口不利的冰棱草等,但明显不是因为不吃它,而使得老将军的伤开始恢复。当真是奇怪?
“我今日再开一副药方,秦前辈再吃上七日,看看如何?”
话落三两笔开好药方,仍递给善柔。
“煎药一事,还是少夫人代劳吧!”
临近午时,春枝守在药罐子边上,用蒲扇扇着煨药的火。
天九忽然间走了进去。
有些打瞌睡的春枝,顿时清醒。
“九、九先生!”
天九神态自然,目光扫过药罐子后停在即将燃完的香上。
“这香谁吩咐点的?”
春枝看眼香:“呀,时辰到了。”
随即将炉中柴火悉数取走,抬眼见天九盯着自己。
“噢,善府老夫人教我的办法。说火候控得不好,会对药效打折扣。”
天九微微点头,折身出小厨,春枝一口气松到一半,他却回头了。
“小春枝,上回的药渣可还在?”
天九本就白衣飘飘,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