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柔与秦逸对视,未逼迫柳惜月。
抽泣声渐小,情绪渐稳的柳惜月开了口。
“是前.”黑血自她嘴角溢出,堵住了即将说出的话语。
善柔大惊奔上前:“逸,快拿白色药丸!”
秦逸动飞快解下她腰间的药袋,将一粒白药丸,欲送入柳惜月嘴中。
柳惜月双唇紧闭,看着两人直笑。
秦逸顾不上许多,捏住她上下颌骨,嘴张药入。
泪从柳惜月闭着眼角溢出。
“前朝.”
终是没说得出口,人断了气。
秦逸立时抱着善柔出院子,吩咐辰风善后。
阳光依旧明媚,可善柔心里却发凉。柳惜月竟然会死?线索断了?
“此事,交给我来处理,你先养伤。”
善柔缓缓点头。
上回是善洁,这次是柳惜月。善洁死不足惜,柳惜月其实还有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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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尾夏头,蝶戏花丛。
善柔百无聊赖的窝在椅中,头顶是枝繁叶茂的梧桐树,树荫像是一把大纸伞,将炙热的阳光遮去大半。
柳惜月之事后的第二日,秦逸便去了京中,数数日子已近七日。
哎,她的好靠山好夫君,虽是一国战神,却也难得自由。
春枝送来一碟糕点:“小姐,夫人派人送来的芙蓉糕。”
善柔看着那精致的芙蓉糕,一点想吃的欲望都没有。近来婆婆一日送三回好吃的,她快有美食抗拒症了。
“分了吧!”
炎娇娇与秦灵儿,并排走进院中。
炎娇娇看着那晶莹剔透的芙蓉糕,直咽口水。
咋呼呼的道:“这么好的糕点,你竟分给下人?”
善柔听见她的声音,就嫌烦。
“灵儿留下,春枝把炎娇娇给我轰出去。”
炎娇娇听言脸都绿了。
“善柔,你什么意思?”
春枝扯着她就往外走。
善柔招手未意秦灵儿坐。
“我这院子,人才进得,你这种惹人厌的蠢猪进不得。”
炎娇娇气得眉毛都似要立起来,她双手抱着院门前的桂树。
“你太过分了!”
“再不滚,我还有更过分的。”
“你、你、你给我等着?”
春枝将她从树下扒拉下来,推出了同舟苑,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