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看向她,边笑边皱眉头。
“夫人,这是何话?遇上你之前,除了母亲,我这眼中可从未有过女子。”
“此话当真?”
“自是当真,我发誓!”话落抬手对天。
善柔笑着将他手拉回。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誓言最不可信,也不可随意发。”
秦逸脸凑近她:“那为夫,便不发誓言。这天清气朗,不如做点别的事?”
“何事?”善柔笑意盈盈的问。
“自然是‘生’这件大事。”
善揉脸微红,笑弯了眼睛。
“什么大事?”
秦逸的心,给她这明知故问的神情,挠得痒极了。
抱起她,飞奔回了屋。
夏日蝉声鸣,院中蝴蝶成双,蜻蜓交尾。
床榻内人影缠,相拥而合,情意绵绵,爱意相融。
蝉声停时,榻中人儿来来回回,终是疲了。
于秦逸怀中的善揉,睁开眼睛,缩成小团小心翼翼的出了他的怀抱。
披衣衫时,身上那些粉红痕迹入眼,旖旎画面上脑,羞意不请自来。
她双手捧脸,烫意渐减,这才起身下榻。
逸侧卧,夏日炎热,未着上衣,实则下衣也无。
锦被搭在其腰身处,自善柔的角度看去,身型线条迷人不已。即风光无限,又令人遐想连篇。
她暗暗呼气,才令脑中那些两人画面淡了去。
善柔速速自锦囊中,拿出药来,轻轻柔柔的抹在秦逸背后的三道伤痕处。
近来内服与外用药兼济,他的外伤恢复很是不错。
多亏那夜为他缝合,用的是免拆线。否则,她还得想办法,在秦逸不察觉的情况下拆线,难度着实大了些。
看这情形,至京中时,外伤应是能痊愈。
不过说来也怪,大战之后,秦逸只乖乖吃药,从未问过伤口处理和用药的事,且总是无意的帮着遮掩医修罗的事。
难道说他已知自己身份?
“怎么起来了?”
逸翻身,长手捞在她腰间,人又回了他怀中。
善柔心中那些疑惑,顿时被这男人的气息掩埋。美色果真误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