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南启有些意外。
“你不知?”
柔摇头:“将军前几日虽有书信来,却未说归期。”
萧南启点头。
“必竟是私家信件,许是被有心之人瞧了去,于他不利。不过萧某确是在太后那里听到,秦将军七日后归的消息。”
柔起身拜:“谢王爷!”
萧南启摆手,目光看向云彩霞。
“你们说说话,萧某出去叮嘱瘐统领几句。”
话落,背着手便出去了。
善柔目送他的背影,将心中疑惑埋进眼眸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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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离:“太后!”
恩慈太后手中握着鱼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池塘。
声量轻,威严却不减。
“声音如此亮,是想惊走孤的鱼儿?”
杨离立时给了自己一巴掌。
小声道:“奴才这破嘴!”
“好了,说吧何事?”
杨离:“玉昭王,去了将军府。”
恩慈微挑眉头,再无其他神情变化。
“嗯。邢部那边可有进展?”
杨离摇头:“这炎风雷嘴硬得很。刑具都用了一遍,愣是一言不发,且已不进食多日。”
恩慈欲语,鱼勾子忽的一沉。
“咬钩了!”杨离连忙冲上前,帮着把鱼勾拉起来,竟钓着一条个头有半臂长的鱼儿。
“太后这鱼技,越来越精湛了。”
他边拍马屁,边将鱼儿放入桶中。
恩慈起身,侍女立时上前为其整理衣衫,扶着她进了亭中。
喝了几口茶之后,恩慈太后才再开口。
“你这老奴,一张嘴跟抹了密似的。可知,我在此坐了近两个时辰,它才咬钩子?”
“是老奴眼皮子浅。”
恩慈又道:“炎风雷背后的人,就像这条鱼儿。河边有一点风吹草动,便沉进水里去了。想要再钓它上来,又得再费一番功夫。”
“太后的意思是?”
恩慈将一道加密的诣旨递给杨离。
“今夜送去给刑部尚书,包月明。”
“是!”
“近几日,祥乐在做甚?”
“公主自上回见您之后,便未出祥乐宫。”
“嗯,看看她能规矩几日,能否做到那日对我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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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南启夫妇刚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