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
穆薄斯今晚破天荒的应了个朋友组的酒局,光喝酒没意思便添了彩头下了赌注,在赌这方面穆薄斯生来得天独厚,如有神助。很快一群人便输的裤衩子都不剩,个个哭爹喊娘。
穆薄斯觉得没什么意思便出来透气。
酒吧里又吵又杂,穆薄斯以前没感觉,现在却觉得闹得慌。
尤其是前不久他才被诊断出了有躁郁症。
他好像……在这里犯病了。
心慌,不安,躁郁,暴虐,逐渐在心底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穆薄斯克制着,好不容易找了个稍微僻静的地儿抽烟。
没待几下就被人给冲撞了。
要知道这个时候去招惹有病的穆薄斯无异于玩火自焚。
穆薄斯拧着眉峰,咬着烟,一身厌世邪气。
可那一瞬间的莽撞,入怀的滋味却柔软。
像是一口吞下未能尝出香甜的人参果,意犹未尽的叫人心生贪恋。
穆薄斯本能的去抓住。
掌心下的手臂他轻而易举的可以圈住,骨感脆弱,不胜杨柳。似乎轻轻一折,便会坏掉。
穆薄斯眸光睥睨,打量着冒犯他的人。
是个小丫头。
看不清全脸。
极瘦,身上似是没有二两肉,像是偏远地区的孤儿院里出来的小孩,营养不良。偏生又极其的白净,在酒吧这种光线偏暗的地方都好似白的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