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少爷。”
叶朝颜瞧着男子的样子,也就三十多岁,应该已经成家,他的家人一定被突厥人掳走,他心灰意冷,才抑郁的不说话的。
下午李京墨回来了,进屋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虚弱的陌生男人,他刚要出去找叶朝颜问问什么情况,就看到叶朝颜端着一碗熬好的药从厨房过来了。
他主动帮她打起帘子,看到她沾了黑灰的小脸,黑眸微动。
她学会了生火,就是还不太熟练,每一次都弄得脸上脏兮兮的,跟个小花猫似的。
李京墨接过药,用下巴示意了一下,“你脸脏了。”
叶朝颜赶紧掏出帕子擦了擦,瞅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低声说:“这个人是关外逃过来的难民,很可怜,我暂时把它放你这儿了,不过我娘正在收拾杂物房,准备在那儿支张床,让他睡那儿。”
李京墨见床上的男人呼吸微弱,说道:“不用,在我房里支张床吧。杂物房不通风,他这么虚弱睡那里不安全,而且他身边也得有个人照应,晚上我好看着他。”
叶朝颜看了看李京墨桌子上摆满的书籍,抿了抿唇,“会不会影响你读书?”
李京墨温和一笑,“不会。”
见叶朝颜要扶男子起来,李京墨主动过去揽下这个活儿,让男子靠着他的胳膊。
叶朝颜一勺一勺地喂男子喝药。
虽然男子身体虚弱,处在昏迷之中,像是能听见他们说话似的,苦涩的药他都主动吞咽下去,一滴也没洒。
听话的病人,叶朝颜心生喜欢,吃完药,拿了一颗蜜饯塞进他嘴里。
李京墨坐在书桌前看书,见女孩儿守侯在床前一脸好奇盯着病人的样子,觉得她好善良。
他心里淌过一阵柔情,开口问:“他受了什么伤?”
叶朝颜秀致的眉蹙起,“他身上有箭伤和刀伤,还有内伤,应该被人殴打过。从关外逃到彭阳,身体营养不良,很虚弱,幸亏我今天发现了他,再晚点儿,他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