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伶小小地惆怅了一下，但她也没有纠结太久，见小游戏结束了，奖励也已经到手了，就拉着陈素枫想要走开，完全没有正在直播恋综的自觉。
“等！等一下！”卓文见神伶二人已经走开了一段距离，就赶紧开口想挽留一下她们，可刚一开口，就对上了转头看过来的神伶的目光，清凌凌的带着疑问，反而叫卓文说不出话来。
见卓文叫住自己和陈素枫却一言不发，神伶就抿了抿唇，冲他点点头之后再度和陈素枫走开了。她知道卓文肯定是想挽留她们多些互动，可她在小屋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这会儿也没必要留什么叫他多想的余地。
再说了，是卓文自己说不出话来的，这和她离开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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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导演那处，看着卓文直播间再度下滑的人气，助理就对总导演问道：“总导演，要不要再想个法子多些互动？”
总导演坐在一张黑色的折叠椅上，标配墨镜插在衬衫的领子处，如果不是这会儿他的表情太过悠闲，甚至悠闲过头到快要比过公园遛弯的老大爷，倒也可以夸他一句俊郎。
他喝了口白开水，架着的二郎腿晃了晃，漫不经心地开口：“不用，再来几百个法子也没用的，这家伙自己不争气，怎么抱得美人归？”
“啊？”助理侧头，没想到刚才还想办法出谋划策的总导演这会儿突然就变佛系了，可是总导演这个顶头上司都放话不管了，他一個小助理还能干什么？
安心看直播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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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原本的设想是可以和神伶在文学方面有一番交流，可神伶“拒不配合”，所以等他们在致远屋旁的饭店里解决掉午饭之后，三个人只能提前结束约会，坐车返回小屋。
“你这个老板不坐镇致远屋，没关系的吗？”陈素枫见卓文微低着头，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就轻声冲他问了一句。
不是她不放心那两个听障员工，而是卓文平时就一直在书店里待到傍晚才回小屋，怎么今天却可以和她们俩一起中午就回去呢？
“他们已经在致远屋工作快四年了，很有经验。”卓文睁开眼睛，不冷不淡地答道。很显然，约会失败，卓文的心情很不好。
陈素枫被卓文的语气一噎，一时间就觉得有些尴尬，坐在神伶的旁边不知道该怎么缓和气氛，而神伶在她的眼神示意下，到底是开口了：“你今年二十三岁，却已经开书店这么多年，所以是一成年就开书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