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看得上的人。何况,孙少华夫人的遭遇,他听薛五说过一二,这才更觉得此人行径可耻。当然,他身为县令不会偏听偏信,只把这些作为参考。
“可要打几板子长长记性?”苏泽见其梗着脑袋的模样,心中也不爽利。他虽不会欺压百姓,可这有辱公堂的人,作为县令岂能不管!
“回大人,那是内子嫁妆,因内子身子弱,无暇顾忌,皆由孙家打理!”孙少华咬了牙,恭敬一拜,磕头碰地!板子他怎能受得了!
“那好,本官问你,百病除药铺里的王大夫你可识得!”苏泽也不再为难。
孙少华微顿,转头看了眼王管家,思索一番,才答:“自然,王大夫时常去草民家中替妻儿母亲看病。”
“那你可知他身为医者,竟然私自制作害人的毒药?”苏泽又问。
“草民……不知!”一路上他自然已经问了王管家具体什么事儿,那事儿说来过于蹊跷,怎么听都像是捕头做的戏想要讹钱,可如今却不是讹钱这么简单!
“不知?”苏泽剑眉一挑,并不相信。
“草民虽代管这些铺子,可铺子日常事务都由之前的掌柜打理。草民就是看看账本,对对账,替内子收管银钱而已。”孙少华话毕,众乡亲都嘀咕起来。
几个人小声嘀咕暂且听不清,不知哪来几个婆娘越说越来劲。
“不就是花肖家的嫁妆吗?谁不知啊,还替着内子收钱。笑人!”
“哎哟喂,我好几日见他一大早才从那消金窟望春楼出来。我卖菜起早经常见!”
“之前孙老爷为官清廉,哪里有这般大手大脚,自从那肖家女儿嫁进门就不一样了!”
“那肖家姑娘到不见经常出门,常听他们家有人传出闲话,说要死了!”
“怕不是谋妻害命想吞了嫁妆吧!当年那嫁妆排了老长一街。”
“肖家也不管管?”
“管什么呢,肖家夫人思念娘家,前几年去北边娘家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