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开了一个小饭馆,勉强度日。
谁想范志行竟有些手艺,做出的饭菜味道可口,有时候比肖煊祖母做的还好吃,久而久之,他便成了那小饭馆的厨子。
渐渐地名声出去了,越做越大,肖宗山这酒楼生意也是逐渐有了起色,家里再也不愁吃穿用度,甚至置了大院子,还开了不少分号。不过也仅仅在北方,并没回过南城。
“我之前忙于别的事情,没空回来,不然定也能一眼在人群中认出你来。来,如今是大小伙了,可不是之前那个一杯就醉的小孩了,今日咱们叔侄多喝两杯!”二人饮下一杯,又满上一杯。
范志行给肖煊又夹了一块腊肉,“尝尝,跟你祖母做的像不像!”
肖煊夹起细品,“嗯?烟熏味欠缺些?”
“哎,还是被你发现了!这肉确实熏得欠些火候。不过不着急,这肉我还得慢慢再熏来,定要给你做出你爱吃的那个味道!”
肖宗文小也受了不少委屈,对于肖煊的管教十分严格。一言一行都按照大家公子来要求,不允许有丝毫的违礼犯分,肆行无忌。所以肖煊在他们面前总是紧绷着。
但是范叔不是,范叔会偷偷带他出去放风筝、掏鸟窝,还会带他去大河里游泳。肖煊的母亲走的早,肖宗文怕睹物思人,家里没有一点肖煊母亲的东西,只有范叔会偷偷帮他从箱底取来画像,告诉他这是他母亲。
后来二人都被肖宗文罚了,一个罚抄书,一个罚切肉。那时的时光,却是肖煊童年最快活的时候,直到后来范叔不知道为何走了,留下了肖煊难过了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