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也如此。白稷不介意这些,只要他们做好本职工作,给点甜头也无妨。
就岩这种老农,他们都很在乎名声,很好面子。
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好好干,干的好以后给你评个年度最佳医师。”
“年度……最佳?!”
“一年里面表现最好的医师,只有一人。”
白稷在后面强调了下,徐福激动的不住点头。
懂了,这年度最佳他要定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白稷便准备先去修炼。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太阳下山的时候,府邸大门便会关上。包括喜这些官吏也都清楚,不会在这时候找白稷。
白稷皱了皱眉,便让尚牛去开门。
不多时,便看到有个陌生面孔的走了进来。泾水亭就这么些人,白稷大概也都看过。此人头戴木冠,穿着黑色的葛衣,腰间佩剑。
在秦朝不是谁都可以佩剑的。切菜用的无所谓,但类似于长剑则不行。除非是勋贵之后,或是伍卒官吏。当然,也有些小地方带把剑也无妨,比如说为此受了胯下之辱的韩信。
可这是京畿咸阳,胖子脚底下。
“汝是何人?”
他的出现,令不少侍卫都握住了腰间佩剑。
“隐灵教,伏。特请君房师兄回教。”
对方很平静,轻飘飘的开口。
隐灵教的人!
接着,就听到铿锵声响起。一大票侍卫同时拔剑,在尚牛率领下牢牢将伏困在中间。
而此刻,徐福也走了出来。
看到是伏后,显得是非常诧异。
“师弟?”
“伏,见过师兄。”
伏依旧很平静,躬身作揖。
白稷让尚牛等人暂且退去,饶有兴趣的望着此人。这家伙胆子这么肥,不怕有来无回吗?
“你来这做什么?”
“奉巨子令,请师兄回教。”
伏的话很少,言简意赅。
而这个时候徐福则是看了眼白稷,面露古怪。
“还请国师高抬贵手,放师兄一马。这份恩情,隐灵教必铭记于心。”
白稷问过徐福很多事情,不过他都没有回答。说是他愿意留在府上,但是关于隐灵教的事情不会透露,这是他的原则。
既然不愿意说也无妨,白稷大概也知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