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与与夹菜。”郭成没少留意郑与与,见她胃口似乎不大,于是隔了老远直接放话。
这话一桌人都听得到,那些个儿对郑与与抱有偏见的亲戚不敢有异议。
“没事,我可以自己夹。”郑与与微囧,吞咽了下口水,身体绷直,哪怕深呼吸也无法放松。
忽地,桌下的手被人偷偷压住,旁边的人一边给她夹菜一边在她耳边么低语,“肚子不是饿了么,放松些。”
孟子衿偷偷睨了一眼这俩人,识趣地撒手不管。
自从不用上台演奏开始,郑与与的心理恐惧明显减少很多,现在又有郭嘉木陪着,显然大有益处。
解铃还须系铃人,虽说心病难医,但也不是没有可治之法,郑与与想要根治,就得靠郭家的人。
只思考了那么一下,孟子衿忽然觉得应该把这件事告诉郭嘉木。
该一直陪在郑与与身边的人,应该是郭嘉木。
郑与与确实是放松了一些,但始终不适应,直到吃完这顿饭,郭成将那群亲戚打发后她才渐渐舒展身体,有气无力地往郭嘉木身上靠了靠。
郭嘉木侧过身,揽着她肩膀,“爸和妈都挺想你的。”
郑与与知道,一直知道。
“与与。”郭成泡完茶后起身喊了声,招手示意她过来坐着,连同孟子衿一起,“子衿你也是,到伯伯这儿来。”
他声音苍凉,看向郑与与时满是心疼。
“爸,您不是肾不好嘛,喝这么多茶做什么。”郑与与坐下,大概是因为紧张,这句话便如此脱口而出。
郭夫人呆愣几秒,反应过来后急忙笑着附和,“就是就是,与与说你呢,你听进去没。”
孟子衿抿着笑意,扯了扯宋云深的衣袖,示意他坐在自己身边。
大概是因为宋云深在的原因,过郭成有些拘束,手摩擦着大腿,欲言又止的。
“郭总。”宋云深笑了笑,“撇开枞庭,我现在只是你你儿子的朋友,况且子衿喊你一声伯伯,我也该跟着这么称呼您。”
“不不不!”郭成谦虚地摆摆手,“我不习惯。”
郭嘉木呵笑出声,“您就这副怂样,放出放话要打断我腿的气势哪去了?”
“郭嘉木!”郭成训斥他一声。
“他心虚。”郭嘉木忽然提了一嘴,对着宋云深道,“之前一直不罢休,愣是要把孟子衿介绍给我当女朋友,我当时就说了,兄弟妻不可欺,他非不信。”
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