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近也最隐蔽的地方。
那确实是一个及其隐蔽的地方。
根据当地居民反映,那原本是一户人家做的狗窝,地面坑洼,被狗刨出一个小坑,地方窄小又隐蔽,不易察觉。
幺幺大概是耍小聪明,躺在坑里滚了几下,因为是玩捉迷藏,没被人找到便不出来,于是在这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的时间,风雪骤降,他大概是冻僵逐渐没了意识,才被那落下的厚厚白雪覆盖,埋在了这个小坑里。
宋云深被挂了电话之后就没再打过来,孟子衿滑动手机,等了一会儿,最后主动拨打过去。
没接。
没接的可能性只有一个,那就是上飞企州的飞机。
孟子衿还没从刚才那一幕缓过神来,手指红肿,呆了一会儿,直到一条信息发到自己手机。
【太太,先生十分钟前已经登机。】
孟子衿手腕失了力,猛地一顿,想到什么,她随即给陈秘书打了电话。
她气息不稳,微微颤声:“陈秘书,你跟我说实话,宋云深是不愿再看雪,还是看不得雪?”
就在刚才,她不过是看到被大雪覆盖的幺幺从雪地里被人找到都这般惊魂未定,更何况宋云深当年是亲眼看着自己母亲被埋在雪崩下。
哪怕心灵再强大,也会留下极大的阴影。
陈秘书被问住,孟子衿感觉得到他的犹豫,于是坚定地再问了一遍。
她必须知道。
“先生有极其严重的恐雪症,这个雪,是大雪的雪。”
所以他从来不会在冬天天去北方。
陈秘书跟在宋云深身边许多年,唯一一次见宋云深犯病,是在英国伦敦那一次,那的分公司是宋云深进军海外市场的第一家分公司,当年为了跟进一个项目,宋云深在深冬时分不得已亲自走那一趟。
落地后,宋云深戴着眼罩,行程却意外泄露被对家拦在了机场外,对家挑衅,意外掀开他遮住眼睛的眼罩。
宋云深倒下那一刻,几乎丧命。
像极了心脏病的突发的症状。
孟子衿听完,哽着嗓开口让陈秘书把宋云深的航班信息发过来。
她要去机场接他。
无论外边的风雪多大。
她必须去接他。
宋云深的航班信息显示晚上十点到达,孟子衿出门时正巧遇上要去医院的幺幺父亲,于是恳求他送自己一程。
幺幺爸神色为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