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因为妈妈没尽到做妈妈的责任,把你丢给太奶他们照顾,害得太奶他们内疚,你说妈妈该不该心里难受?”
“该!”
简月岚就看向老太太,“您听见了吗?”
“听见了。”
老太太这下可不敢内疚了,认真道,“我不内疚了,你也别难受。”
“必须得。”
简月岚颠了颠胖儿子,笑呵呵道,“回去妈妈给你洗手,用姥爷做的药膏。”
论伤药还得她爹的药。
“好。”
于是,到家后简月岚就把小孩儿的手洗干净,又检查了一下他的指关节和伤,见问题不严重,提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之前是我忘记交代了,下次再出现这种情况,也不用送医院,先用这个小黑罐里的药涂在伤口上,等五分钟洗掉换白罐子里的药膏就行。”
她一边叮嘱二老,一边替小孩儿处理手。
老爷子哦了声,拿着黑罐子看了看里面的药膏,又闻了闻,接着挖了点涂在手背上。
一开始没感觉,隔了差不多一分钟左右,手背上传来一股淡淡地、却不容人忽视的凉意。
他惊讶道,“这怎么还清清凉凉的?”
“这个主要是用来杀菌的,为啥会清凉我也不懂。”
制药是门深厚的学问,反正她这个在医学上没丁点天赋的人,就没搞懂过她爹的配药比例,以及所选的药材有哪些。
讲了也听不懂,记不住,她也就懒得为难自己了。
“现在涂的是伤药?”
“嗯。”
“这个伤药效果好不好?”
“挺好,我从小用到大,得益于这种伤药,我身上没留下任何的疤。”
“金疮药?”
“不是。”
金疮药她爸也会制,但金疮药效果没这个好,还会留疤。
然后他爸查遍家里的所有古方和药方,自己琢磨改良了这个伤药出来。
“这种药能不能大规模制作?”
简月岚听懂了老爷子话里的潜意思,沉默两秒后摇头,“不能。”
能也不可能上交。
医药属于暴利行业,简家人不准备进入医药市场之前方子不可能上交。
她爹和七哥的梦想,一直是做平价药,让老百姓有药吃,吃得起药。
老爷子还想说话,老太太拍了他一记,“你已经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