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不过,辟邪公子这个名号,想来你是听过的。”
“辟邪公子?尊下难道便是最近在江湖上,闹的沸沸扬扬辟邪公子?”这时候绿竹翁才认真观察起景舟来。
只见这少年目如星辰,眉黑似墨,修长的身材,着一身紫袍,腰间悬一块白玉,俊雅不凡,单单就样貌气质来说,在绿竹翁的印象中没有人能与之并论。
面对这老头的质疑,景舟也不恼,笑道:“我想,冒充辟邪公子怕是无甚好处吧,谁又会来冒充我呢?”
当下,绿竹翁便信了八九分。
传言辟邪公子一身紫衣,腰悬白玉,容貌俊美异常,这些与眼前这个人都一一对得上。
更何况,现在辟邪公子在江湖上,被传的无恶不作,杀人如麻,比之魔教贼子还要恶上三分。
前一段更是有不少正道中人聚在一起,打算为江湖除去此害。
若是冒充辟邪公子,岂不是要和整个正道武林为敌?谁会闲着没事给自己找麻烦?
在知道景舟身份后,绿竹翁也不敢托大,恭问道:“尊下来此何事?”
“天下人皆说本公子是魔教妖人,那我这么魔教之人,来见一见这教中最美的人儿,似乎不过分吧。”
景舟此番前来便是找任盈盈学琴的。
这姑娘在景舟的印象中精通乐律,这绿竹翁虽然也精通琴、箫,却不及任盈盈造诣高。
难得的是任盈盈人儿也美,是个不可多得的老师。
绿竹翁脸色一变,冷哼道:“这里不过是老夫的隐居之地,哪里有什么美人,阁下怕是误听了一些流言。若是来以酒会友,又或是探讨音律,老夫自是欢迎至极,可若是旁的事,阁下还是离去的好!”
任盈盈隐居于此哪怕是日月神教中人,也只有蓝凤凰知道,绿竹翁不知道眼前这人又是如何知道此事的。
“老头儿,你可知好茶配好水,才子抱佳人。若是缘来了,我和圣姑岂不是一段佳话?况且,你又怎知圣姑不想见我?我若是如此离去,到时让圣姑知道了,岂不是要责怪于你?”
这话景舟说的极为清晰,便是屋内的任盈盈也听的一清二楚。
听到此话,任盈盈当下一恼,但听见那温润的声音夸自己貌美,心里又有着一点小小的喜悦。
这段时间她没少听说有关景舟的事,本来想着拉他入教,现在看他自己承认是魔教之人,当下把握又大了几分。
只是这登徒子说话不计姑娘家颜面,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