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捏着衣角,有些不好意思。
景舟从腰间摸出一荷包,倒出几粒金瓜子:“记得,要还的!”
“嘻嘻,谢谢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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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王府内
欧阳克站在桌子前,桌子上放着一首词,正是从如烟那里传出去的“画堂春。”
“一生一世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欧阳克啊欧阳克,没想到你竟然也会心动。枉你谈了半生情,却始终没有感受过真情的滋味。”
放下词,他又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两个字“景舟”。
“这景公子武功着实高明,哪怕自己一连换了数套功夫,都没逼他双脚移动过半分。就是不知道他骑马持枪又是何样子!”
按照彭连虎所说,一枪在手才是那人最强的状态。
“想来景公子的武功怕是要赶上叔父了,要不要将此事告诉叔父呢?自己本以为这中原年轻一辈,无人能胜过自己,没想到人外有人,景公子可真是怪胎!”
“乾坤大挪移,有意思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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