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
身子一侧,躲过两道剑气,李秋水脸上满是惊色。
这门剑法,当年她和无崖子搜集百家武学的时候,可没有搜集到。
毕竟这门功夫,已将百余年没有出现在江湖之上了,便是连大理段氏子弟,用的也不过是一阳指而已。
如今,没想到却能在这里见到!
李秋水在空中不断拍打闪躲,可是那剑气委实是太过密集,有如密雨,躲过一剑,又有百剑、千剑紧随而来。
“嗤”的一下,一道剑气擦着李秋水的脸滑过,将她脸上的面纱射下来。
“啊!”
李秋水惊叫一声,往后退了十多步,左手急忙将脸遮住。
“你。。。你不要过来!”
面纱一掉,李秋水神色惊惶,彷若受了惊的兔子。
这。。。
景舟也没想到,李秋水将此事看的如此之重。
早知如此,一开始直接抓掉她的面纱不就完事了?
景舟当即停手下来,不欲和她再斗,站在原地道:“师叔,当年的恩恩怨怨,我也知道,你偷袭恩师傅一掌,恩师还你一剑,如此也扯平了。你二人都是近百之人了,又何必对此念念不忘,让之成为执念?”
李秋水怒极而喜,嘶声道:“哈哈哈,扯平?”
“如何扯平?”
“那矮子和我仇深似海,不死不休!”
李秋水将遮住脸的手拿开,似疯了一般道:“你瞧瞧,这脸上的疤痕,若非那矮子,又岂会让我受此折磨?”
“你可知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景舟自然知道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若是普通女子,站在跟前也不会叫人起心思多瞧上几眼,糟了这等祸事,自然没有什么,不过是留下一道疤痕而已。
但是对倾国倾城,花容月貌的女人来说,脸有时不下于性命,平白遇到这种祸事,和那性命之危又没有多少区别。
景舟长叹一口气,当年的对与错,谁又能说得清呢?
天山童姥和李秋水,斗来斗去,还不是为了无崖子?
李秋水在天山童姥练功到紧要关头时偷袭一掌,让她走火入魔,一生再也无法长大,天山童姥反手便拿剑在李秋水脸上刻了一个井字。
女人啊,被情所困的女人恐怖如斯!
只是到头来,俩人谁都没有赢。
争风吃醋一番,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