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春风,吹融了漫长的冬日,落在人心里温暖无比,两个侍女闻声顿时眼前的恶像破碎,身上寒意也消散于无。
两人对视一眼,乖巧的将头低下,好似鹌鹑一般,不敢再看那红衣女子。
“她们两个在这冬日里出来服侍我们也不容易,况且又不是什么秘闻,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不过是死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景舟将笔搁下,满意的对着桉桌上的一幅画点点头。
“你瞧这副画如何?”景舟朝桌上一指。
“大人的画,自然是极好的”,大司命虽羞涩,却赞的极为真诚。
景舟笑道:“你向来不会说假话,这话我喜欢听。”
这雪日温酒描美人,可是深得他景公子喜爱。
兴致来了,说不定他景公子还要开口吟唱两句“禁诗”。
那什么“渐闻娇声,触之泉涌”之类的句子,可不就是如此来的。
还有那“想的美的是公孙玲珑,不靠脸吃饭的是公孙玲珑,个性非凡的是公孙玲珑,人畜无害的是公孙玲珑。再丑也要谈恋爱,谈到世界充满爱”不一而足。
大司命将脸上的娇羞隐藏起来,又道:“大人好像不意外。”
景舟细细将桌子上的画看了两遍,缓缓道:“吕不韦的死乃是天意。”
不提吕不韦的野心,单单是这老家伙和赵姬光明正大的偷情,便让嬴政火冒三丈,何况嬴政出使韩国时又遭到刺杀。这两个理由,不论是哪一个,都足以让嬴政将吕不韦五马分尸了。
“况且吕不韦若是不死,东皇阁下怕是要不开心了。”
大司命当即将头低了下去,“东皇阁下”可不是她能议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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