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过对幻音宝盒只言片语的记载,至于其它妙用,则是这两日听景舟所述。
见雪女看的入迷,景舟出声道:“不知雪女姑娘此来所谓何事?”
雪女一阵恍忽,接着便感觉一股晕沉感袭来,她暗道:“大概是几日自己休息不当,身子有些乏了,今晚须得早些歇息。”
雪女揉了揉眉角,道:“也无甚事,只是先前在楼上,听到一阵极为美妙的曲子,想来是公子所奏,只是一曲终了,雪女意犹未尽,便不请自来,下楼打搅公子了。”
说到这,雪女又想到了那日在飞雪玉花台演奏时,景舟所奏的那首曲子,她心道:“此人琴技高超,技艺非凡,一曲叫人身临其境,难以自拔,连喜怒哀乐都为其所左右,只是为何在这七国之中,却没有他的名声?”
这幻音宝盒已经久不现世,雪女自然不知道,她耳中所听到的琴曲乃是眼前这小塔所奏,极乐天韵,魔音万千,这幻音宝盒奏演的曲子,是那萧声,又是那琴声、瑟声,落在不同人的耳中,其曲亦是不同。
雪女思索一番未果,只觉脑沉的厉害,索性便不再去想,将此归于眼前这人清微澹远,虚名薄利,不由心下又高看了景舟几眼。
她身世贫寒,幼小便流落街头,受尽人间凄苦,如何不知晓,世人将名利二字看得重过性命?
上至王侯将相,下至贩夫走卒,鲜有人能逃脱这二字的诱惑。便是她自己,亦被这名利二字所左右,以此为生。若非她的舞名动七国,冠绝天下,这妃雪阁便不会存在于世上。
景舟笑道:“原来如此,这有何难,雪女姑娘若是喜欢,改日单独为姑娘奏一曲便是。”
雪女却摇头道:“以公子之技艺,即便是不如旷修大师,想来也不差多少,又岂敢劳烦公子单单为雪女抚琴。”
说到这,雪女只觉眉角处袭来阵阵暗痛,好似针扎,困意大涨,不禁道:“不知为何,今日雪女身子乏的厉害,天色还未晚,双眼便无力,倒是叫公子见笑了。”
景舟道:“无妨,既然如此,雪女姑娘还是早些歇息才是。”
“那雪女便先告退。”雪女欠身行了一礼,幽幽而去,蓝色的长裙拖在地上,随着她的步子,起起伏伏,好似一圈圈涟漪。
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响,门扉又重新被拉回原处。
大司命问道:“大人,她可是受幻音宝盒影响?”
雪女的变化大司命看在眼里,雪女只不过进到房中片刻,便精气神消散,如同大病一场一